曹一方用自己大号回答:
【我有个朋友,他就想要体会一下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居然真在家里垒了三百万现金天天数,反正真点到手抽筋了也没数完,我问他那是什么feel,他说刚开始那十分钟还是挺满足的,十分钟以后就烦了,得靠毅力坚持......多数几天,你就会再也不想看到红彤彤的现金,同样颜色的板砖都显得更喜庆,你说气不气人?】
有人回:【知呼,编出你的故事。】
更多人开玩笑:【曹公公,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曹一方你不去拍戏你在家里数钱玩?】
【扎心了老曹】
【我看到了什么?曹一方来知呼炫富?】
他们真的就是开玩笑,没人认为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曹一方很快看烦了现金,体验完了暴发户数钱的滋味,后来也真的去做慈善了,他接过田安邦留下的摊子。
田安邦的钱用来筹建希望小学,共计十二座,还****了三十多位大学生,账目没有通过类似红十字之类大型的慈善机构,而是走圈内人的小基金会,曹一方也就随之走了同样的渠道。
只是他跟田安邦不太一样。
曹一方不再花钱建小学,也不直接砸钱资助,而是花钱买物资,学习用品和生活必需品,持续供应。
这里头弯弯绕绕还挺多,此处不多赘述。
至于学生。
他只资助了两个考上本地大学的大学生,户籍都比较偏远,家中也很困难。
他亲眼去见了两人一面。
一男一女,没什么特别,那男的还好,女生激动的几乎晕厥,曹一方捏着她人中回答她的问题。
她问的是。
“为什么选择帮我?”
这两人,既不是最优秀的,也不是最贫困的,努力不努力也很难衡量。
曹一方认真的回答了一个很敷衍的答案。
“我用抽奖软件随即抽的,爱信不信。”
他们当然不信。
曹一方也不在乎。
到得如今,外界也好,曹一方身边的人也好,大都已经完全看不懂曹一方的行为动机了。
连谢妍婷都埋怨他:“既然要做慈善,为什么不做得最有效率呢?你要么帮助最困难的家庭,要么去帮助最有资质的学生......哪有你这么随便的啊。”
曹一方跟她说了一件事。
“我有一次去老田家里的时候,见到一个去探望他的学生,挺高个的一男孩儿,后来我是从老田手机里的一些短信了解到他。”
“当时老田已经病危,他发的短信......却都是催他要钱。”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你怎么可能没钱了?你说好要资助我到大学毕业的!你承诺我的,你怎么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我后来就去让人查了这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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