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利说是去喝茶,其实还是要调查常离离。
常离离的男儿身是有一些易容,和她的本来面貌有一些区别,并不担心太守认出来。
但是被人那么盯着,还是心里毛毛的。
也尤其是太守刘利这人,常离离着实不喜欢,从故事里他就阴险好色,但又能在端州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守,想来是有手段的人。
恰好,常离离吃过不少这些勾心斗角的亏,更不喜欢这个刘利,坐在太守府上脸色也是越来越冷。
刘利盯着这个年纪不大的丫头,越看心里越泛嘀咕。
年纪轻轻,但是气度不凡,根本不现实一个普通家里养出来的姑娘,坐在太守府也不卑不亢。
要知道这里是端州最大的官,外面多少想找门路的富商都见不到刘利。
不说要怕他,但是这个孟姑娘,连个最基本的敬畏吃惊都没有。
刘利何等精明,结合重重,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身边又有武器高超的侍卫,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也都不是俗人。
他端起茶杯拂了拂茶叶,道:“姑娘你说你是京城人士,不知道令尊是京中的几品大员?”
常离离:“家父早就过世了。”
“我看姑娘不似寻常人家,还以为家中是京中的哪位要员。”
常离离虚伪笑了笑,道:“我都说了,我家是做生意的,若是真的要说家里有什么当官的还真有一个,京中陆太尉就是我的一个亲戚。”
太守略略吃惊,太尉正四品的武将,又在京中,虽与他同级,但是地位却是比他高了许多,对着常离离的态度不由恭敬了几分,道:“那姑娘是一个人来此做什么生意?”
常离离道:“只是随便看看,我一个女子懂什么。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这茶是好茶,多谢。”
她站起来要走,也知道自己搬出了陆副将这个刘利不敢拦自己。
刘利殷勤地送她出去,太过热情的样子让常离离有些不舒服,跟着她一起来的侍卫微微把刘利挡开,这让刘利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也是看这个姓孟的家里不俗,想要攀交,这个姓孟的还把自己当回事,一点都不领情。
常离离也不管刘利心里在想什么,前脚跨出去,又顿住,道:“对了刘大人,我有一件事想问问,听说昨日的诗会是您专门给白茶姑娘办的,看不出来太人还有这等雅致。”
刘利额角突突了几下,觉得面前的笑容不怀好意。
“就是我好奇,你一个俸禄不过三百两的太守,哪里来的十万两黄金?难道说当真是书中自有黄金屋?让大人舍得拿出这些钱去换那颜如玉?”
刘利的脸都僵了,说:“这不过是城中的商户们一起捐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常离离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
走出太守府,她马上就“呸”了一声,狗官。
不知道贪了多少钱。
看他那个雕栏玉砌的宅子,就看得出来,此人过得比京中某些权贵都还要快活。
街口有一辆马叉,常离离掀开帘子坐上去,里面果然是孟聿修,她马上就把自己刚才经历的事和孟聿修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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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孟聿修倒是不吃惊,道:“端州商贸繁华,把刘利养成了一个胖子也不稀奇,你不该刺激他,他这个小人,恐怕又要算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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