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县令带来十几名工人。
常离离假借不喜欢有人打扰的名义,将人带走,挨个询问水坝的事,都说不清楚。
她抬眼一扫,瞄准最瘦小的工人,那工人憨厚老实:“我们都是听县令的,该怎么做,怎么样更为合适。”
常离离问:“堤坝有不合常理的地方,你没有疑惑过?”
“我不修,其他人也会修。”工人挠了挠头,“堤坝一两年翻修一次,我们赚的银两,够吃个半年的!要是运气不好,祭龙王爷,县令也会拿出些银两,安抚家里的人。”
湖州繁盛,来往商客不断,为什么还有人靠水坝吃饭?
常离离和工人商量的修建工程,确定后,顺着小道往回走,打算回去和孟聿修说说湖州的事。
突然!
树叶沙沙作响,一群黑衣人从树林跃出,来势汹汹。
侍卫浑身戒备的拔出佩剑,杀意波动:“夫人,快走!我们断后,你进了城就安全了!”
侍卫抢先出手,杀出一条血路。
“我会找人来救你们!”
常离离怕伤到腹中胎儿,托着小腹大步往前跑,前方突然窜出的黑衣人,手持武器朝她攻里。
常离离袖箭已备,箭矢瞄准他的脖子。
黑衣人侧身躲过,又是一箭迎面而来,他避之不及,肩膀登时受创。
常离离溜走,冲到城门下,拿出孟聿修给她防身用的令牌:“见令如见人,马鞍山有黑衣人行刺,我侥幸逃出,侍卫陷入危险,还不带兵援助?”
士兵犹豫了一下,一招手,集结一队人马,想再询问具体,那女子已经消失在热闹街道。
常离离直奔酒楼,气喘吁吁推开雅门,房间里是空的,掌柜的走了上前,说孟聿修去了知府。
常离离担心出事,歇都没歇,即刻跑去,推开拦路的下人,孟聿修和知府抬头看她。
孟聿修问:“怎么了?这么急?”
常离离直勾勾的望着知府,知府疑惑的对上她的视线,常离离拧着眉:“路上有人行刺,我找你要人。”
知府站起身:“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本官管辖下惩凶斗狠,常姑娘,可知他们是谁,人在何处,下官这就带人去捉拿他等!”
若是他派的人,黑衣人会被灭口,常离离婉拒:“不用了,我已经让守门士兵带人前去援助。”
孟聿修眼神不善,眯眼询问常离离,常离离微微摇头。
暂时不要撕破脸为好。
知府一脸忿忿不平的模样,拿桌上酒杯举起:“常姑娘,是本官的差池,让你受惊了,本官敬你一杯酒赔罪,还望你赏脸一尝。”
常离离说:“喝酒误事,我不喝酒。”
“是我失误。”
知府笑了两声,对着守在门口的下人说了几句,下人很快沏上一壶铁观音,常离离拒绝不了,只能饮上一杯,入口的苦涩滋味,让她蹙眉。
茶放坏了吗?味道怎么有些不对。
孟聿修对他没了耐心,站起身来,带上常离离欲走,知府开口:“将军,请等一下。”
知府拍了拍手,不一会儿,楼下的下人抬来一个木箱子,看起来不轻,此刻对着孟聿修打开,内中是黄灿灿的金条,规矩的摆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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