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给我掉链子,我就让你下不来床,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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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岑墨不紧不慢,关上了手机放进兜里,然后认真的盯着夏雨桐的眼睛,笑开了。
凉薄的嘴角微微向上,牵扯出邪魅的弧度,那个样子,既让人看出来他在笑,可是也让人看出来他的漫不经心,以及似有若无的危险。
夏雨桐能够怎么办,她只能低头认输,“知道了。”
跟在岑墨的后面,她参加了一上午的交流会,负责笑,笑到脸颊都僵硬了,可是岑墨还是没放过她,带着她在各种场合串来串去。
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她从来就没看到过他在哪里这么勤快过,也没看到过他在哪里这么活跃过。
“变态。”
夏雨桐动了动钻心疼的小腿,然后挽着岑墨的手腕,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的手上,减轻自己的压力。
对面跟岑墨交谈的人诧异的挑眉:“早就听闻二少婚后宠老婆宠上了天,现在看来,是真的啊。”
岑墨宠溺的低头,摸了摸夏雨桐的脑袋,轻笑开了:“疼老婆是必须的,自己不疼,难道等着别人来疼?”
他说的意味深长,让夏雨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确实,他是在疼她,疼的她现在动弹不得,就算是动动脚趾头都疼的想要尖叫。
晚上回去的时候,夏雨桐已经瘫了,跌坐在沙发上伸长了身子,闭上眼,再也不想动弹。
岑墨进门,换了鞋,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后进浴室洗澡。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沙发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眉眼还在颤抖。
他哼了一声,满意的上床,躺好,闭上眼睡觉。
夏雨桐是半夜惊醒过来的,一头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爬了起来,脚心钻心的疼。
她盘着腿坐在地上,缓了半晌才认真的低头思索,她是不是又得罪了岑墨,不然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有空来折磨她。她可是听说最近岑氏集团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他应该很忙的。
“我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非礼他了吧?”
夏雨桐脑子里突然闪现过模糊的画面,她一脸傻笑的跪在地上抱着岑墨的大腿,不断的叫他妈妈……
“我靠!”
她猛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就得意忘形了?”
她喝醉了就容易断片,最高的记录就是喝了两杯啤酒在宿舍大跳脱一舞,当时还吓到了同宿舍的孩子们。在那之后,身边的人再也没让她好好喝过酒,可是昨天晚上她可能真的压力太大了,居然丧心病狂的想要跟岑墨喝酒。
所以,最后到底怎么了?
她努力回想,就只想起了那个喊妈妈的片段,其他的,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想不起来。
“我该不会是……”
脑子里开始出现鬼畜的画面,她吞了吞口水,目光朝着床上看去。
雪白的被子隆起一片,明显就是那个变态睡得心安理得的。
按照岑墨变态的占有欲,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睡在沙发上的,而他现在这么做了,那就代表,他厌恶她了,他烦她了!
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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