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的跟纸一眼,嘴唇紫的几乎要透出血来,身体阮绵绵的没有一点骨头似的倒在地上,像是一叶扁舟飘在大海上,随时就会被大海淹没。
抱着她上车送医院的那一刻,他的一根手指一直放在她的人中位置,测试着她没有忽然断气。
这一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了,现在看到她状态不是很好,却明显是活着,那颗狂跳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夏雨桐感觉到他的关心,笑眯了眼睛没有生气,轻轻安抚了一句。
“我忘了嘛,现在没事了。”
“现在是没事了,你不知道……”他说道一半还是没有将路上她中途没气了一会,还是医生给她在车上急救救回来的,不然没撑到医院就没了。
夏雨桐没有追问,咽咽口水。
“我想喝水。”岑墨快速从床头拿过水杯,小口小口喂给她。
连着喝了大半杯的水,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脸色也稍微好了不少。
“你不是去看白勋?怎么会到岑氏集团大厦的?”岑墨面无表情问道。
他表面上平静无波,如果现在伸手去摸他的心脏,绝对是超速了无数倍了。
他现在都不敢想想当李恒冲进来跟他说,夏雨桐心脏病发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那时候心脏猛地一缩,他几乎以为自己跟她一样得了心脏病了。
之后就是空前的恐慌和害怕,下病床的时候差点被绊了一跤。
此时握着她温热的手才能告诉自己她没事,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那疯狂作乱的心脏才能稍微平缓下来。
夏雨桐一脸无辜看着他和夏道:“我去看了小勋,就想着去找小蛮,在楼下往上面看了一会,想着这大厦可真高啊,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了。”
她的惧怕忌惮似乎在醒来之后就没有了,她面对着岑墨和夏小蛮外加一个李恒,心平气和的将关于白芷的一切都封闭了起来,无辜而坦率的将事情隐去一部分说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的,认真追究起来,她看向夏小蛮。
“你看到我晕倒的时候,周围有什么不一样或者我有什么不同的动作吗?”
夏小蛮差点被她气死,“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跟死了一样,能有什么不一样?”
口无遮拦的一句话,得来的是岑墨冷若冰霜几近杀人的眼神,唬的他讪讪的闭上了嘴。
“这不正常啊,正常说心脏病只有在遭遇到极大的惊吓或者情绪波动才会病发,尤其是你这样不算特别严重的心脏病,以前二十多年都没有发作过几次,这次怎么会忽然病发呢?”李恒探究的眼神在夏雨桐身上游移,她是不是没说实话?
夏雨桐噘着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我是抬头看了大厦,然后好像脸上有泪水,之后就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晕倒之前的情绪吗?除了心脏痛之外还有别的情绪吗?比如愤怒,绝望,兴奋或者……”
“够了,别打扰她休息。”
李恒不停的追问被岑墨打断了,冰冷阴鸷的眼神紧紧盯着李恒,他识趣的摊摊手,给嘴巴拉上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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