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了鬼了。
得偿所愿的夏雨桐笑了,随手抹了一把泛着红有点发酸的眼睛,嘿嘿笑着帮他把布满了碗的姜丝赶走一些,剩下一小半加上其他的菜,盯着他吃完了。
等到岑墨默默的吃了好几样他平常绝不碰的食物之后,才发现今天在她的面前,自己完全的处于下风了。
又气又恼自己没用,又对夏雨桐的心机不满,气呼呼的做了半天运起,正要警告她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忽然发现她已经不在跟前了。
桌上的饭盒菜盒都不见了,他听到洗手间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这是去洗饭盒去了?
等到她出来,看到她一边擦拭着手上的水滴,一边往外走说道:“你以后不要太挑食了,平时也就算了你现在受了伤,营养必须均衡,有些东西不好吃但是必须吃,知道吗?”
岑墨斜睨她一眼,默不作声。
夏雨桐不看都知道岑墨肯定不舒服了,堂堂岑墨岑二少,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制衡过?
只有他作天作地说一不二的份,哪有他被欺负的时候啊?
这样的岑墨真是可爱的不行。
“听话啦,你也想早点养好伤吧?”她趴在他的肩膀柔声哄着他,这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人哄着骗着。
相处久了,其实岑墨的脾气真的不错,好对付的很。当然,这是在他没有真的发火的时候,真的遇上他暴怒,她绝对不敢往上凑的。
“我废了你不是更高兴?以后就可以天高任鸟飞了。”他不是滋味的说道,对她去顾凯泽的公司上班,心里还是憋着气。
“怎么会?我们没离婚我就是你的妻子,要飞也得等离了婚不是?”夏雨桐没想太多脱口而出,说完她就感觉到不对了。
果然,一低头就对上了岑墨阴测测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
“你还想离婚?”岑墨眼眸冰凉,看她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她的灵魂一般。
夏雨桐讪讪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开玩笑的啊,你怎么当真了?”
下次一定要小心点,不能再乱说话了。
“是吗?”岑墨声音轻柔的低喃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
夏雨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对他的忠心,却没有看到岑墨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无边的探究,那一双搭在轮椅扶手上的修长手指,渐渐收紧捏着扶手开始用力泛白。
她从下药醒来之后就不是夏雨桐了,那个时候她就提过离婚,刚才又提起一次,无意识说出口的话,他相信是她的心里话。
所以,她是想要跟他离婚的,这个认知让岑墨心里焦灼煎熬。
如何留下她,成为了岑墨脑海中最新的一个难题,甚至比查探出她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身份,如何跑到夏雨桐的身上这件事更让他上心。
岑墨眼神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变得越来越阴鸷,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下颚紧咬。
“对了,你还没说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呢?”夏雨桐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问话,重新问道。
“恢复情况很好,在安排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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