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为甚不能要回我的身体?”强大的不甘让她忘记了岑墨的恐怖,大声吼道。
忽然,房间内一阵风卷过,岑墨迅速冲到了她的面前,大掌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重重靠在墙上。
“咳咳,你……放开……”白芷咳嗽了几声,几近窒息的感觉让她心生战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掰开岑墨的手。
“我好好跟你说的时候,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等我不想跟你好好说了,你连听的资格都没有。”岑墨眼眸黑成了墨,冷酷无情看着她的眼福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可以随便处置的物体。
白芷连忙点着头,只求他能尽快放开自己。
她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空气了,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眼前的身影出了挤到虚影。
岑墨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她从墙上直接摔倒了地上。
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吸着得来不如的空气。
“记住我的话。”再次警告了一句,岑墨带着人彻底的离开了病房,唯独空气中剩余的一股冷香,清晰的让白芷明白刚才并不是在做梦。
岑墨切切实实的出现过。
她缓过神来之后,起身到了卫生间中,看到镜子中自己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红痕,手指摸上这一道痕迹,苦笑不已。
“夏雨桐,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为你疯狂?凭什么他们都为你掏心掏肺?”她迷茫的低喃道。
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她都将其压了下去,给脖子上了药,缠上了一条丝巾,遮掩住了伤痕。
她再是如何不愿意为夏雨桐遮掩,却也不想主动将夏雨桐就是以前的白芷的事实告诉给顾凯泽。
不为什么,她嫉妒,凭什么夏雨桐能得到这些男人的青睐,她就偏不让她如意。
捡起床头柜上的银行卡,她勾唇轻笑,昨天刚刚拿了夏雨桐一张卡,今天又拿到岑墨一张卡。什么时候,她也成了钱能够打发的存在了?
回到病床上继续躺着,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却无法提供给她半点温暖,瘦小的身体在被子之中不停的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随风飘落。
晚上,顾凯泽照例到了医院,给她待了东西,拿药给她吃,对她脖子上忽然出现的丝巾没有多嘴询问,只是问了下她的情况。
白芷淡淡回了一句,随后开口问道:“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我的情况天天都在好转,想什么时候出院都可以。”
听到她的话,顾凯泽怔愣了片刻,随后回过神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想出院吗?”
他话中没有说出的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虽然双方没有点名她并不是白芷的事实,但是两人心里都是知道的。诚如顾凯泽自己所说的,不管怎么样,该他负责的他会负责。
只有白芷有需要,他可以养她一辈子,这个承诺不管是对以前的白芷还是现在的白芷,只要眼前的这个人开口,他就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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