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嘴角留下了控制不住的口水,眼睛通红看向岑墨。
“你……为什么……”他困难的问着话。
岑墨下手是一点都没有留情,他的腹部只觉得里面似乎搅成了一团,不单单是表皮疼痛,里面更是火烧火燎的痛啊。
如果不是他知道这只是岑墨常年训练的结果,他都要以为岑墨是去学了七伤拳之类的,能够直击肺腑内脏的招数。
岑墨活动了一下拳头,神清气爽走进他,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担心他还要再给他几拳。
先天性的身体差异,让他又是憎恨又是嫉妒岑墨的好条件,他身体素质好,各种运动和极限活动都可以尝试,而他永远只能在大大的病房里活动,坐着各种不能影响到身体的挠痒痒活动。
“你说为什么?刚才我进去之前你在做什么?”他声音透着无边的寒气冷意。
岑熠心中一寒,他看到了?
“你误会了,我刚才……是看到雨桐好像动了,我就靠近了一点看她,没有别的……真的没有。”他忍着腹部的疼痛,认真解释着。
那一脸的真诚,似乎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心虚撒谎的迹象。
形式比人强,虽然大家都觉得岑熠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似乎有着天生的傲骨,永远不会低头一般。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骨子里是天生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明知比不过别人的时候,他认怂永远是最快的。
可惜的是岑墨并不在乎他的表演,淡淡一笑。“哦,那好吧,那是我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的道歉说的轻巧而不带一点诚意,似乎就是随口的一句问话‘你吃饭了吗?’
岑熠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没事,我能理解,也不介意,只是你……”故作大度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记凶狠的拳头,再次打在了老地方,这次痛的他抱着腹部,膝盖都弯了下去,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以十分狼狈的弓着身子的样子依靠在墙上。
此时他干净整洁的脸上,两道泪痕清晰的挂在了脸上,不解中带着一丝的愤怒。
“生气了?恨不得我死了吗?”岑墨慢条斯理的活动着手腕,淡淡问道。
岑熠身体瑟缩了一下,艰难摇摇头,他不知道岑墨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可以尽量的示弱,如果岑墨还不放过他的话,以后翻起旧账来,他一定要让岑墨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我……我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刚才的事情我解释过了。”他忍着几乎要吐出胃酸的冲动,有气无力解释。
“哦,这一拳不是为刚才打的,因为陆可莹,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能打女人,可是她害的雨桐伤了手,我这口气下不去,只能是委屈你了。”岑墨目光清冷,一字一句说的理直气壮。
即便是岑熠这个受害者,都说不出他这样是不对的话来。
丈夫为妻子出气,讨回公道并没有错。
只是,他不愿意为陆可莹受罪罢了,可是他跟陆可莹是未婚夫妻是铁打的事实,难道让他跟岑墨说,陆可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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