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钦衍握住资料的手微僵,被南慕瓷伤过的心口处一阵阵收紧。
她在伤他时说过的话都是真的。这些年,她真的在过这样的日子。他是说过要报复她惩罚她,可也从来没想过要假借他人之手,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
霍钦衍面沉如水,下颌绷出可怕的冷硬线条。片刻又抬头看向戎贺,沉声问。
“另一件呢?”
即使当时情况混乱,但他霍钦衍此等谨慎仔细的人,是不会忘记南慕瓷在伤他时和伤他后,截然不同的反应。那种反应,完全不该是一个人所能表现出来的。
除非......
闻言,戎贺有些无奈地摊摊手。
“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查了她这些年的行踪和病例,并没有发现她有过心理治疗的经历。她把所有罪行怪在你头上,过激之下出手伤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顿了顿,戎贺再度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口气。
“不过我倒是发现,她在你离开南都的那一年,也跟着消失了九个月。虽然没查出来她到底去做了什么,但九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生个孩子也够了。”
“闭嘴!”
霍钦衍暗沉的脸上陡然覆上一层可怕的寒冰,抬手将手里的资料砸向戎贺。
东西砸在门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下一秒,有别的声音在门外清晰地响了起来。
“你好,我们是南都警署的警员,请问你是南慕瓷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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