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说话,傅舟就愤然的拍桌而起:“二哥他是你长辈,你就算是傅家的当家主人,惩罚长辈,传出去也不好听!何况你这理由,”轻蔑的看了一眼苏北,冷笑:“呵,也太冠冕堂皇了!”
“云商啊,你让你二叔他抄经书实在是说不过去。”傅廉的妻子周婷和事佬的开口,轻笑着道:“晓曼她正是爱胡闹的年纪,跟小北也差不了几岁,什么泼不泼雪的,说不定是俩人在玩打雪仗呢,我说的对吧,小北?”
傅云商闹这一出让苏北始料未及。
可现在男人已经为她出头了,她要是应了周婷的话,那不是再打男人的脸吗?
她可舍不得。
苏北:“二婶,我是个成年人,闹着玩和有意为之我是可以分得清的。”
闻言,傅云商瞥了一眼过去。
傅鬃顿时像是被人灌了胶水,嗓子发不出声音,嘴巴也闭紧不敢再说话了,蔫蔫静了下来。
周婷脸顿变:“你——”气的说不出话来。
见人老实了,傅云商气定神闲的屈指敲了两下桌子,抬眸问道:“二叔,你呢,有什么想说的?”
真正想着要借这件事情给你家难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这位好不?
苏北:“……”
傅廉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手背暴起了青筋,浑身都在使力。
“等等!”
傅晓曼不再做缩头乌龟,鼓足了勇气站起来,气汹汹的跑到苏北面前,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样,“我昨天是用雪泼了你,你要是不服,现在就可以泼回来。向云商哥告状是什么意思?就是存心借着这事情给我们一家人难看是吧?”
“就算是有意的能怎么样?”傅鬃吊儿郎当的看了苏北一眼,道:“你是云商的妻子,同时是晓曼的长辈,就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吗?”
傅晓曼脸瞬间就白了,疼的说不出话。
力气用的不小。
“哦?没话说吗?”傅云商牵着苏北站起身子,抬脚往门外走,吩咐:“柳分,你带着二叔去祠堂,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放出来。”
“你说话啊,装哑巴算什么,你给我——”傅晓曼要上手,然而指尖还没有碰到苏北的衣服,手腕就被傅云商攥住。
这小子,今儿是打定主意的要摆他一道,如此他还能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了!
柳分应了一声,走过去,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二爷,跟我走吧。”
小妹妹,醒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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