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男人,笑着问:“你什么时候学的小提琴啊?”
“小时候,我小时候
每日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具体是几岁我也忘记了。”一边说着,傅云商一边拿起叉子,刮了一些奶油,喂给她。
苏北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启开唇,吃掉奶油,又问:“那除了小提琴,你还会什么乐器?”
男人了解她的全部,而她对他还是一知半解。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就算了,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男人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傅云商又喂给了苏北半颗,放下叉子,拿起餐巾纸轻轻的擦拭去她唇边沾染的奶油和果酱,思索着道:“还会钢琴、吉他、古筝……古琴,二胡还有架子鼓。”
噗——
“咳咳咳……”苏北憋笑的低声咳嗽了起来。
前面几个她都能幻想出男人演奏的时候帅气的模样,可后面那两个……
一整颗心,都酥的稀烂。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在霞光的映衬下,他身后的大片红色玫瑰花更家娇媚明艳,可再娇美的花,再漂亮的霞光,也抵不上男人俊美的脸庞,低眉的浅笑和抬眸望她时含情脉脉的眼神。
傅云商扶了扶额角:“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奶奶打赌赌输了,被迫学习的。”
“不是,我没有,我……”苏北忍笑:“我就是觉得二胡和架子鼓太符合你的气质了。是你小时候作为傅家继承人必须学的科目吗?”
……
这事之前他跟奶奶打赌,如果合作方案成功顺利,那他要奶奶对他放权,输了的话,就答应她去学二胡。
苏北挑了下眉头,好奇的问道:“那二胡呢?”
戴着有色眼镜的苏北:“……”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对傅氏集团的工作处理的游刃有余,那时候,心气高,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更是执着的要把他那几个叔叔搞下台,但姜还是老的辣,一个他原本志在必得合作项目出了纰漏,让他那几个叔叔捡了大便宜……
愿赌服输,他沉下心去学了二胡,但万万没想到,学成后,奶奶说的表演,竟然不是只给她一个人,而是安排他去了戏楼演出,台下坐着的都是她那些老闺蜜……
那个场面,现在回想起来,傅云商还是有点脑仁疼。
真是恕她想象力不足,幻想不出男人拉二胡,打架子鼓的样子。
傅云商表情无奈的给苏北递过去一杯水,轻拍着她的后背,缓解她的咳嗽,语重心长的道:“同样都是乐器,小北,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它们。”
苏北这个不懂音律的人,在这一刻,莫名的很有自信,她男人拉的曲子,绝绝对对是天下第一好听!不接受任何反驳。
早知道,她就不听小提琴了,听二胡可有趣多了!
细听,语气里还带着些小委屈。
这个着实有点一言难尽。傅云商默了片刻,才道:“必学的乐器选两种就可以,我选的小提琴和钢琴,吉他、古筝和古琴还有架子鼓是当年在‘ory’学的。”
苏北忍俊不禁,虽然他没有告诉她打的是赌,但从男人的表情上,也多少能猜出,当年的他定是被奶奶给坑了一道。
节奏比刚刚那一首微轻快了些,是很适合求婚的曲子,听了前奏,苏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霞光染红了半面天,苏北把食物吃的七七八八后,捧着一杯水,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睛,享受的听着对面男人的演奏——只为她一人拉的小提琴。
傅云商用小提琴拉完池暮的那首曲子后,又拉了一首。
真是……好听的让她想再嫁给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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