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过去的情况，在主治医生的慢慢梳理之下，顾清濯和云楚楚也大概了解到当时的情形。
母亲究竟是真的精神出现了问题，还是被云父操控着服用药物而导致精神不正常，这已经是一个无法追溯的问题了。
不过就云父这个人的品性而言，这还真是说不清楚！
但仔细想想，母亲之后在医院有主治医生照料，她身份特殊，所以那时候并不存在有人可以耍花招的情况。
“您的意思是，我母亲确实是因为身体状况日渐衰弱才去世的？”云楚楚再一次向主治医生确认。
“是的。”医生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也是唯一一件，我可以肯定的事情。”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仿佛是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没有更多的线索可以继续往下查。
还是顾清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站了起来，跟医生握手，客气道：“多谢，这次的事情辛苦您了，如果还有需要的话——”
医生了然一笑：“如果还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云楚楚也站了起来，再次跟医生道谢之后，双方便分开了。
本以为可以从母亲的遗物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是到最后，居然发现还是无法证明云父有问题，云楚楚确实觉得有些累了。
过去的事情早就翻篇了，云楚楚甚至选择离开晋城来结束这些往事，可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徐非，强行把过去那一页给翻了回来，让云楚楚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但是到最后……竟然还是没有结果。
她有些迷茫，现在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有意义？
“我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云楚楚靠在沙发上，撑着自己的下巴。
顾清濯知道，他没有办法完全体会云楚楚的心情，但他比她更有经验，查真相本来就不可能一帆风顺，否则也不会沉寂这么多年才被翻出来，所以他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这点儿打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几年过去了，要寻找真相当然没这么容易。”顾清濯怜爱而宠溺地揉了一把云楚楚的脑袋，耐心地解释道，“虽然医院这边的线索断了，但不表示这件事没有疑点。”
“我当然也觉得那个人有问题了，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云楚楚有些激动，“难道可以仅凭我的直觉就对他定罪吗？他肯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不然妈妈为什么要把药藏起来？”
“你别急，虽然现在看起来线索不多，但你别忘了，还有徐非那边。”
“他？”云楚楚纳闷儿了，他们先前不是已经分析过了吗，徐非这个人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呀，“他有问题？”
“我从来没说过他不值得怀疑，他为什么这时候会找上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了，他们之前讨论过这一点，不过当时并没有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后来又被别的事情打断了，现在想起来，关于这个疑点一直都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对……我们得查查徐非。”云楚楚这会
儿也反应过来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人跟着他，现在就让我们去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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