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墨白拦住了顾深深。
“这位公子,是有什么话和我说吗?”顾深深尽可能的,波澜不惊的和沈墨白说话。她尽可能的,要表现出十六岁的女孩子,应该有的神态举止。
“师兄,你不用问了,她不是那个人。我已经查过了,一个勉强有着那个人的四分长相的人而已。既没有那个人的气魄,也没有那个人的胆量。”冷严不置可否。
她所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孝惠仁皇后,顾深深。
“得罪。”沈墨白是个很有风度的人,直接放行,不再去多看顾深深的脸一眼。
“沈相客气。”顾深深微微敛衽,然后下楼。想必在今天,很难再得到任何消息了。她辛辛苦苦剩下来的孩子,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望江楼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建筑物,价格劝退穷逼。只有钱包丰厚的人,才能在顶层傲视群雄。顾深深也从帘幕重重的窗户看出去,视线所及,漫无目的。
冷严看着顾深深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呀。”沈墨白恨铁不成钢。
“世界上怎么会有师兄这样的人呀。师兄在十二岁那年,就已经能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了呢。”冷严微微一笑,便是抬手端起一杯茶,静静的喝着。
他们这一对师兄妹,从来不饮酒,只喝茶。在碧桐书院中,也是一个奇景。
“强敌在侧,我辈自然当仁不让。”沈墨白道,“原本我以为,为人臣者,报效沙场,开疆扩土,才是正途。后来才发现,朝堂中那些文臣四两拨千斤,才能最大的左右战局的走向。”
“师兄不论是做文臣还是武将,都是这天下最优秀的男儿。”冷严的眼中,有足够的艳羡。
“那又如何呢。”沈墨白负手而立,不多置一词。
他们两个人同时说出了另外一句话:“再过三天,就到了选秀。”只是两个人都没有看着彼此的眼睛,都看向了窗外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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