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儿侧首,看着面无表情的墨沉渊时,她反而更加的心疼。
她觉得他会如此的安静,肯定是因为像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太多,所以已经麻木掉了。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心疼。
一家人到底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走到这一步。
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墨沉渊面色淡淡,眉梢微挑,深邃幽暗的目光落在高处的南锦儿脸上。
“墨沉渊,你可以暂且当我是自己人或者透明人,你想难受可以哭。我不会说给别人听的。”她一本正经的说。
谁想换来的是男人的低声轻笑。
他右手往后撑,身子往后微微倾倒,左手猝不及防抓住南锦儿的右手,将她直接拽进自己的怀中。
“左肩不疼了?”
南锦儿不动了,但墨沉渊的脑袋逐渐靠近她的耳畔,那熟悉逼人的感觉让她一阵不自然。
“墨太太,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想哭的?”
“哦,我理解错了。”南锦儿尽可能得保持冷静,回答道。
“你刚才是在同情我?”声音透着几分危险。
“没有。”
墨沉渊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可依然语气带着调侃之意,“墨太太,你是不是怕了?”
“怕什么?”
“要我命的人太多了,而且都在身边呢。”
他说得很是轻松,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越是这样,南锦儿内心越是觉得他可悲。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露出来,指不定会让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恼火。
“不用墨先生提醒,我已经感受到了。我想今天的教训应该是想要提醒我,今后做事要更加小心才好。”
“哈哈哈。”墨沉渊忽然间将脑袋靠在她的右肩上,笑得肆无忌惮。
南锦儿身体不敢动,却因为他忽然间的举止,又让她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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