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兰眼神无辜,哀戚道,“伯母,有句话叫爱是一个人的事,其实在这件事上,不爱院长,真的是纪小姐的权利,我们不该因为替院长不值,就觉得一切都是纪小姐的错,所以伯母,我们不如,就从纪小姐这里下手,找一个院长不在的日子,把事情告诉纪小姐,之后,以纪小姐的性子,一定会同意离开的,这样,不就既不会让院长知道,又能让纪小姐走了么?”
有时候,大度也是一种策略。
既能让别人喜欢自己,又能让达到自己目的。
比如此刻,肖母听了夏依兰的话,真是感叹连连,“唉,依兰你真是太善良了,竟然到这种时候都替那女人说话,虽然她不爱是没错,可她这么践踏我儿子的心,见我儿子就骂,难道是个好女人的品性吗?我看她就是个泼妇,哪有你千分之一的优雅,逸南真是昏头了才会觉得那女人好。”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夏依兰艾艾一笑。
肖母嗤之以鼻,“什么西施,明明长得不怎么样,总之就是小家子气,粗鄙女人一个,不过依兰你刚刚说得对,我不该直接去揭穿逸南,而是该直接告诉那女人,那我就等明天逸南上班的时候再去找那女人。”
只是,当肖母翌日中午来到别墅的时候,发现肖逸南竟然还在纪茶芝家,那从铁栏栅看进去的场景,甚至还其乐融融的。
纪茶芝负责吃,肖逸南就跟服务生一样,布菜舀汤。
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跟个下人一样这么照顾过人了?
肖母看着这一幕差点没气死。
火大地要冲进去,半响忍住,给肖逸南的助理打了个电话,“为什么逸南不在医院?我到处找不到他?他在哪里?”
助理结结巴巴,“夫人,那个,院长人不大舒服,所以这周说要休息,让我们别打扰他。”
呵,休息,说的真好,自己不休息全去照顾那女人了。
还抛下医院一周。
这要是再不把那女人弄走,估计都得翻天了。
肖母原本还想着那女人愿意自己换个地方住就好,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忖了忖,肖母给管家打了个电话道,“去给我找个地方,要保证让逸南找不到的,再给那姓纪的女人重新弄个身份,一周内办好,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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