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伤!难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还有人敢这么张扬的刺杀你们吗?”安越急坏了。
经他提醒,景才发现自己腿上有伤,钻心的疼从骨髓蔓延上来,应该是刚才冲出来的时候,被鳄鱼咬到了。
“不是有人刺杀,是鱼儿去四皇子府参加茶会,却没想到四皇子府的湖里有鳄鱼,少说有数十条之多,所有人都被困在湖心亭,死伤众多。”景道。
“什么?那四皇子竟然在府里养有这么多吃人的鳄鱼?”安越觉得匪夷所思。
“她没有见红,打斗时运用内功动了胎气,我现在开个方子,每日三副,卧床静养三日,有我看诊,就算阎王爷亲临也不能把人抢走,放心。”神医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说。
景放下心来,却又见神医塞给他两个瓷瓶。
“这里面是我特制的伤药,效果比你们皇宫里珍藏的还要好上一些,会自己包扎吧?”神医道。
景向他拱手:“多谢。”
“谢什么谢呢,要谢也是谢你家王妃,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赠药给你的。”
苏鱼听他们说话,噗嗤一笑,紧张的心情早已放缓,她抚着腹部,心里尽是高兴。
只要孩子平安就好,要是她肚里的孩子有什么损失,苏鱼不会原谅自己的。
“小主子要卧床静养,那干脆就在国公府里养好了,来来回回的又要回宸王府,那得多麻烦啊。”安越笑眯眯地说。
“在哪里住都是一样的,我就在国公府养上一些时日吧,,你快包扎你的伤势。”苏鱼催促。
“不急。”景唇畔流露出笑痕,他伸手将苏鱼抱起,往主院的方向走。
他简单包扎伤口后,又去了四皇子府杀鳄鱼。
白砂几个,还被困在那儿呢。
直至天色黑沉,湖里的鳄鱼才被尽数绞杀,满湖的浮尸,诺大的冰湖都染成了浓郁的血水,这个场面足以让幸存下来的贵妇吐得天昏地暗。
狄已经虚弱不堪,成了一匹血狼,被白砂吃力地抱着,快步去找神医了。
景扔掉血剑,负手站在那片湖泊旁,眼神似曦光:“四皇弟,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景于烈在看下人将湖里的人尸打捞上来,他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筋疲力尽的君曼兮犹不忘搀扶着景于烈。
景于烈道:“我也不知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把这么多鳄鱼运来这片湖里,这些鳄鱼也不是我养的,三皇兄,我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光凭死去的这么多人命里,里面有仆从婢女,这些人命不值钱;最要紧的是,死去的人里,有大臣的家眷!
他现在处境不妙,一个处理不好,别说登上皇位了,能不能留在京城,这还是个问题。
“此事和你无关最好,若是和你有关系,就算你是我的手足兄弟,我照斩不误!”
景的软肋,是苏鱼。
今日之事,恰好踩在了他的软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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