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倾盆大雨。街上的行人变得匆忙,乔初柒却浑然未觉,如行尸走肉般茫然地走着。
想到乔锦衣满身是伤,乔初柒自责地流下泪水。她知道,乔锦衣的伤,是乔振南故意所致。为的,就是胁迫她。
雨水不停地拍打在身上,乔锦衣的恐惧无助与卓亦墨的冷酷决然不停地在眼前交替,乔初柒痛楚地蹲下,无助地抱着腿:“姐,都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雨幕中,一辆布加迪威龙缓缓行驶而来。车内,卓亦墨面无表情地翻阅文件。
司机开着车,略带惊讶地说道:“先生,那不是夫人吗?”
卓亦墨抬起头看向窗外,当瞧见雨幕里可怜无助的身影,眉心本能蹙起。
“停车。”卓亦墨惜字如金地命令。
车子停稳,司机手中撑着伞,打开车门。迈出大长腿,卓亦墨高贵地走下车,步履平稳地走向雨幕中那纤瘦的人儿。
沉浸在悲伤中,乔初柒咬着唇,呜呜地哭着。她不轻易落泪,这次是太过自责。忽然停雨了,乔初柒缓缓抬起头,卓亦墨那高冷清俊的脸映入眼帘。
乔初柒声音颤抖,带着一抹不确定:“老公?”
近距离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卓亦墨眉间的褶皱更深几分:“哭了?”
看到他,乔初柒仿若看到救命稻草,慌乱地抓着他的裤脚,哽咽央求道:“老公,我求求你,明天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听着她几近绝望的恳求,卓亦墨并未答应:“理由。”
紧紧地拽紧他的裤脚,她害怕她一松手,他会冷漠地离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打我骂我休了我都行,我只求你帮我一次,明天出席他的生日宴。”乔初柒苦苦哀求。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乔锦衣被虐待,卓亦墨是她唯一的希望。
卓亦墨沉默不语,视线落在狼狈不堪的乔初柒身上。此刻的她全身早已湿透,面容苍白得吓人,豆大的泪水不住地滚落,仿佛他的拒绝,能将她摧毁。
“起来,回家。”卓亦墨简单地开口。
将头摇晃得像拨浪鼓,乔初柒呜呜地说道:“不要不要,哪怕走个过场也好,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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