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道长,之前行事,徐某便不会听从调遣。”
徐兵谨听后回应。回应过后,像是对有些感触深刻,他再次开口说出提醒。
“只是往后行事,若有谋略可早些告知。道长跌倒的那一刻,徐某确实异常担心。”
“徐宗主面相长远,不是短寿之人。攀附魏国皇室一事虽然凶险,利弊如何尚无定论。”
司马问之没有理会他的埋怨,将自己推算事情如实告知。
“哪里还敢谈皇权富贵,只要还能安分过日子,已经是莫大的幸事。只是…”徐兵谨听后脸色稍微有些开朗,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说着。说到最后,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司马问之问道。
“只是犬子与穆家姻亲一事,自此以后恐怕会成为泡影。”徐兵谨回应,语气无奈。
司马问之听后,不知如何劝慰。
他没有从拓跋龙阳身上看到龙气,但前几日穆秋雨从他居室中离开后,乘风曾有暗示,此女身上有祥瑞痕迹。
因此,徐兵谨说的没有差错。
无论秋雨去宋国皇室还是魏国皇室,都已经与他的子嗣无缘。
徐兵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两人许久没有交谈。司马问之觉得有些尴尬,行礼以后从屋里走出,向着侧院走去。
自昨日拓跋龙阳昏迷回返后,他请徐兵谨遣人为他在侧院重选居室。
走入侧院后,原本他想向仆人询问自己居室方位。还没有见到仆人,已经不用再问。
一间居室门前,琅琊趴在那里。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音后她猛然抬头,见是司马问之,即刻起身跑了过来。
不是久别,也很亲昵。
昨夜走得匆忙,司马问之没有交代清楚,琅琊以为会分别许久。
“琅琊,是否有人来过?”
等走入屋中,看到矮几上有一封书信,司马问之低头问她。
琅琊无法人言,不能答复。司马问之也没有等她回应,直接将书信拆开,见到内里字迹。
“好生歇息,晚食过后,有事相求。”
只有三列正文,不见落款是谁。
没有得准许就擅自进入,在司马问之心中,人选只有凌霜与穆秋雨。
凌霜此刻在何处不得而知,即便是她,也不会用传递书信的方式,多半会在屋中等他。
至于穆秋雨,也不像是。
虽没有落款,但书信中的笔迹字体雄浑有劲,明显是男子笔风。
原本打算好好歇息,脑中确定会是谁的时候,反而无法安稳入睡。但他终究是太过劳累,没过半个时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没有睡多久,司马问之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叩门。他突然想起睡前事情,一个激灵醒过来,快速变得清醒,随后上前开门。
申时将至,快到晚食,门外站着的是前来送吃食的仆人。
“今日晚食为何比平日里早了许多?”将仆人迎入的同时,司马问之开口问道。
“是管事特意吩咐,将此处吃食早送半个时辰。”仆人听后回应,随后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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