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收为义女一事,也好解释。
穆老与徐兵谨二人虽然是亦仆亦友关系,但在堡中人看来,主仆占据主导,二人子嗣自然也是主仆。
主仆之间不能通婚,徐兵谨将穆老独女收为义女,将通婚隔阂破除,姻亲一事再无阻碍。
司马问之心中想着这一切的时候,穆老在一旁静静等着。此事不是交易,是他有求于人,等待时候心中既有忐忑,也有希冀。
“无能为力。”
片刻过后,司马问之开口,直接拒绝。
“为什么?”
穆老心中虽然有被拒的准备,但是真被拒绝以后,心中仍旧起了波澜,忍不住询问。
“两不相帮,两不相欠。”司马问之讲出缘由。
穆老听后无法反驳,心有无奈又无法发作,只能接受。
半个时辰后,穆老从居所中走出,离开侧院。
被拒以后,过了半个时辰他才离开,是他有被拒的准备,随后将准备好的谋划讲出。
司马问之此前拒绝的理由,是两不相欠,两不相帮。穆老预备的谋划,是将请求变为交易。
虽有利益诱惑,司马问之仍旧没有应下。只是回应先容他想想,日后再给答复。
穆老见他口风有松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不再继续强求。从怀中掏出一枚一寸见方的铜牌后递了过去,示意他收下。
“这是什么?”司马问之接过去的同时询问。
“是信物,和刚刚向道长说的那些话有关。”穆老解释,话音落下,辞别离开。
等他离去以后,没有过多久,司马问之将门栓落好,躺在床上歇息。午后歇息得并不踏实,他没有休息好。
之前无法定夺是谁会来,无法入睡。此时是无法定夺是否要牵涉其中,也无法入睡。
穆老以利益诱惑,是迫不得已,
当年在晋国皇城中,虞夫子曾多次与他说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若是应下,即便将事情做成,他也难以说服自己收下好处。
由此看来,做与不做,最后自己皆是一无所获,不如不做。
决断已下,他心中变得舒畅。躺着又想了一些其他事情,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随后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心中无事牵挂,这一夜司马问之睡得十分香甜。直至卯时过半,屋外春鸟啾鸣,他才从梦中醒转,开口呼唤琅琊。
母狼早已醒了,此刻不在屋中,不知去了何处,听不到呼唤声音,迟迟没有回返。司马问之起身梳洗,打算去堡中寻找。
刚刚将衣衫整理齐整,屋外传来声响。随后琅琊从屋外跑入,没有理会司马问之,稳稳地蹲坐在高桌一旁。
“琅琊,你去了何处?”司马问之主动招呼,询问她的去向。
琅琊听后没有回应,直直望着侧院院门方向。司马问之见状也看过去,数十息后听到脚步声音。
辰时刚刚来到,还不到朝食时候,有仆人提着食盒从院门处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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