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日一夜修养,拓跋龙阳的状况比昨日好了一些。司马问之走入屋内的时候,他正被秋雨服侍着进一些温水。
看到来人,拓跋龙阳笑着点头示意,当做招呼。与他相比,一旁的秋雨脸色相反,怒目瞪了一眼以后,起身闪到一旁。
拓跋龙阳看后,无奈摇头。
“师兄,有劳。”摇头过后,他开口招呼。
拓跋龙阳也是修行人,昨日回魂以后,他就知晓司马问之为他做了什么,也知晓为什么会让眼前女子留在这里。司马问之是为他受了秋雨脸色,令他觉得有些愧疚。
“举手之劳。”司马问之客气回应。
回应过后他几步上前,坐在秋雨之前位置抬手搭脉,渡灵查看详情。
魂魄稳固,脉象亏空。
结果在他预料中,还需几日静养。
“学艺不精,令师兄操劳,多有愧疚。”拓跋龙阳感受到灵气入体,开口告罪。
“无心对有心,安北王只是被人算计,情有可原。”司马问之撤回灵气,开口劝慰。
二人交谈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音。步堆像是前去打探消息,走进来的时候行色匆匆。
“如何了?”
见他走进来后,拓跋龙阳即刻询问。
“回安北王。北去探子昨日才从此处离开,来回将近三千里,需要三四日才能回返。倒是宋国那里,方才有了消息。”
“什么消息?”拓跋龙阳再次问道。
“宋国的接应人员已经到了边境两日,昨日遣人去了河南尹那里,询问我们为什么还没有走到,并催促我们快些前行。”步堆将探到的消息如实告知。
“如此说来,那夜黑衣人确实不是受刘义隆派遣?”拓跋龙阳听后反问。
“此事不明,下官不敢置喙。”步堆听后脸上现出惊恐,连忙回应。
“罢了,你也不易,下去歇息吧。先莫要南行,等北去之人回返以后再做定夺。”拓跋龙阳见状作下吩咐,遣他离去。
步堆刚刚离去不久,屋外又有人走进。秋雨在屋中听出来人的脚步声音,主动上前相迎。
是穆老。
穆老前来,是寻找司马问之。他刚刚去侧院找过,无果回返的时候,正好碰到步堆。
“穆老,什么事?”司马问之本以为他是来探视拓跋龙阳,听到是来找自己后开口询问。
“是宗主有事劳烦,请道长前去。”穆老回应。
司马问之听后看向拓跋龙阳,见他点头以后,跟着穆老离去。
“道长,宗主所求事情,若无把握不可勉力强行。”
去往徐兵谨居所的路上,二人一前一后走着。半程过后,穆老没有任何征兆突兀开口。
司马问之听后没有回应,片刻以后 进入屋中。
“道长道术高超,是否也通医术?”
见来人赶到,徐兵谨将穆老支走,屋中只剩两人的时候,他开口询问。
“不是主业,略有涉猎。”司马问之回应谦逊。回应过后,他想起今日从仆人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反问过去。
“是什么人,是什么疾患?”
“是犬子。是,是…”徐兵谨似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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