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相貌如何?”
安颉不再像之前那样轻信,心中疑虑再起。看了司马氏一眼后,问向下方通报守卫。
“天色已暗,城外又起了雾气,看不十分清楚。但那人与末将交谈的时候,末将曾刻意探出火把查看过,与他有几分相似。”守卫听后回应,回应的同时抬头向司马氏看去。
“这…”
安颉听后觉察到异常,也看向司马氏。见他闭目不语,转头又看向守卫,接着问道。
“那人可有能证明身份的信物?”
“有一封书信,那人请求末将交到将军手中。”守卫听后回应,从怀中将书信取出。又快走几步上前,将文书呈递上去。
安颉接过查阅,刚刚看到书信,眉头一皱。随即恢复如常,快速将信中话语看完。
“将此人带来。”看完以后,他直开口吩咐。
司马氏带来文书中,魏王题写的名字没有差错。守卫带来的文书中,通篇是常山王拓跋素笔记,也没有差错。
有人再次去内城通报的时候,城门上守军不再射出箭弩。其余甲士见状,也陆续走到司马问之身旁。
这次比上次耗时稍长,刚刚过去半个时辰,通报守卫回返,一面告知主将安颉军令,一面遣人打开城门,将几人迎入。
即便已有主将军令,打开城门的时候,守军仍旧小心。察觉没有异常后将几人放进来,再匆忙将城门关闭。
“大人可有双生兄弟?”
去见安颉路上,守卫几次欲言又止。眼见前方火光渐亮时候,他忍不住问道。
“将军是什么意思?”司马问之没有答复,反问回去。
“无事,无事。前方就是安将军设立宴席的地方,请大人随末将进去。”守卫言语搪塞,不愿说明。
虽将几人全都迎入,但是只有司马问之一人可以进入殿中。刚刚进去,他明白守卫刚刚问话是什么缘由。
宴席之间,除了安颉坐在上首,还有一人也在上首。此人与司马问之神貌没有两样,见他走进后向他打量,脸上带着玩味与笑意。
只是神貌相似,衣物迥然不同。
司马问之因为连日行进,穿的是紧身衣物。上首那人宽袍大袖,是上清宗祖庭道袍。
“这…”
安颉也发现二人长相酷似,不知如何招呼。
“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假扮小子之人。既然道长是上清祖庭道人,不知能否为小子演示一番术法?”
司马问之见状,首先发难。开口的同时在内心快速思索,什么办法可以揭穿此人面目。
“司马道长之前已经演练过几番术法。”安颉听后,将他的请求挡回去。
安颉并非有意替司马氏开脱,之前术法演练一事确有发生,他急于知晓二人孰真孰假,提醒司马问之是否还有其他方法。
司马问之还没有想好,听到安颉话语后虽然会意,却无法回应。情急之下想到之前的遭遇,将刚刚想好的话语讲出。
“临来此处时,常山王曾有口信传与常侍大人,道友可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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