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萼笑了笑,她看了眼赵七七:“进入游戏之前,七七跟我说,要根据自己的身份,随时观察游戏世界内任何可以利用的物品。所以,身为护士兼幼师的我在看见员工休息区还有药箱的时候,就想着带过来,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有用场,太有用了!”我猛地咳嗽着,看着药箱一脸欣喜,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们几个人被他们用沾满感冒病菌的黑口袋感染了病毒,现在很难受……”
“不用担心,让我先给你们看看。”
司徒萼闻言看了我们四人一眼:“哪个先来?”
尽管喉咙痛痒难忍,但我还是指了指旁边的赵七七:“先给她看吧,女士优先。”
“对、对,女……女士优先。”张强也点着头,结结巴巴的附和着。
司徒萼点点头,不再说话,背着药箱径直走到赵七七的身边。
拿出听诊器听了几下,然后她伸手在赵七七手腕上把了把脉,皱眉,略微沉吟了片刻才看向赵七七。
“嗯……应该是几种感冒病毒的混合物进入呼吸道引起的感染。我这里有几样缓解症状的药丸,你先吃了再看看效果。另外……”司徒萼说着,表情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另外,我家祖传的针灸疗法可以激发身体免疫,让你们恢复速度提高数倍,不过,这种方法目前还不被中医界其他家族认可,你们……”
“没关系,我们相信你。”我打断她的话,冲着她笑了笑。
赵七七也点点头:“司徒姐,你就放心的针灸吧,不要有思想包袱。”
“对,没、没错儿,俺、俺皮糙肉厚的,也不怕被扎、扎。”张强拍拍肩膀,结巴的说着。
见三人都已表态,我们几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到杜德明的身上。
“你呢,德明?”我伸手摸了摸喉咙的地方,有些难受的看向他。
然而,杜德明却是出乎大伙儿意料的摇了摇头。
“我就不用了。”他苦笑着:“从小到大我还没有怎么生过病,不习惯吃药、针灸,何况我的症状看起来并不严重,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瘪了瘪嘴:“你确定真的连药都不用吃?”
杜德明却是摆了摆手,他摇摇头:“习武之人,这点小病没问题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真的不用管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张强却是扯了扯我的衣服。
“哎呀,他、他,一、一大老爷们,不扎针就不不扎呗。”他指了指赵七七、司徒萼的方向:“你、你看,开始针灸了。”
我转头,发现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档,司徒萼已经开始替赵七七扎上了银针,她身边放着一个满是银针的小布包。
此时赵七七的额头正中心、双手虎口处,还有一些叫不出穴位的地方都被扎满了银针。
我细细数了数,这银针扎了至少不下五十枚。
这看得我是冷汗直冒,嘴角动了动。
似乎每次游戏,或者是无论在哪里,司徒萼都会带着那包银针,不过也多亏了她这个习惯。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司徒萼已经结束了赵七七的治疗,转向张强。
刚才还叫嚣着皮糙肉厚不怕扎的张强,却是在第一枚银针扎下的瞬间,就哇呀一声大叫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斜眼睥着他:“瞎叫唤什么呢?以为我不知道常识,扎针根本就不痛!”
“你、你知道个锤子!痛、痛是不不痛啊!但是涨好好不?”小张强憋屈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瞪了我一眼。
王义跟司徒萼对望了一眼,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强子,你就忍忍吧,你看刚才人家七七不也没像你这样吗?”王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就是。”我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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