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是谁下的毒了吗?”非离沉默了一会儿,看向非肆。
非肆抬头,半晌,才说道,“正如之前所说的,就是他们,虽然……还找不到直接的证据。”
“……”非易咬牙切齿,“果然是他们!我去找他们算账!”
说着,就愤怒地要往外走。
“站住!”非离拦住他,“你就这么闯去,你以为他们会承认吗!听到主人的消息,他们只会更高兴!”
“对啊!非易,不能冲动。”非郢点了点头,赞同非离的话。
非易气得满脸通红,“可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们也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你忘了主人的话了吗,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不可以轻举妄动!”非离脸色也很不好看。
非易咬牙:“那怎么办?要找出证据谈何容易,不如我直接去……”
“非易!”只要稍稍一想,非离就知道他后半句没有说出的口的话到底是什么了。
非易被非离忽然的怒意给吓了一跳,他顿时也知道自己方才差点说错了什么。可他实在是忍不住怒意,动了动嘴唇,又想说话,可房门却被打开了。
“小主子。”看到走出来的人,非离强忍着怒意,跟着其余的人行了个礼。
“爷爷昏迷多少天了?”宁子初只觉得五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不过,她也没有怎么在意。现在,她满心满意地都在想着爷爷的事情。
“三天。”
“四天。”
“……”宁子初微微蹙眉,看着说话的非离和非易。
非离立即解释道,“加上今日是四天,若不算则是三天。”
“可有请过大夫?大夫怎么说?”宁子初没有怀疑,在石椅上坐下问道。
非离回答道:“非郢精通医术,有他在,不必请大夫。”
宁子初顺着非离的示意看过去,瞬间知道了他口中的非郢就是之前拦住自己的那个陌生的男子,“非郢?”
“小主子不知道属下也不足为奇,属下常年跟在主人身边,此前也没有与小主子见过面。”非郢回答道。
“你的眼睛……”这个叫非郢的男子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嗓音也听着很舒服。可一双眸子却让人无法忽视。
黯淡、无光、没有焦距。
她担心自己的文化会有些唐突,又急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额。”
非郢轻笑道:“小主子不必介怀,非郢这一双眼睛生来便是如此。不过是不能视物罢了,早就习惯了。”
听她这么一说,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片刻,她又问道:“爷爷的身子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谈到宁老爷子的身子,非郢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主人是气急攻心,现在小主子平安回来,只要小主子多与主人说说话,过不了多久,主人便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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