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夏侯渊竟然违逆自己的命令从院子里出来了,夏侯渊的脸色一黑。
他忍着脾气,看了一眼两侧座下的宾客,站了起身,给在座的客人行了个礼,“诸位,夏侯启在这而给诸位陪个不是。今日事出突然,多有不周,还望各位大人海量。”
在座的客人虽然也很像凑热闹,但是人主人都这么说了,作为客人的他们自然要懂得察言观色不是?
“夏侯兄客气了,这样,你先忙家事,等改日啊我们再聚!”坐在夏侯启下手的一个男人连忙起身回礼道。
“是啊!是啊!待改日咱们再聚!”一个接一个客人站起身来回礼。
“也好,等改日夏侯启一定请大家喝酒畅聊,陪个不是。”夏侯启连忙道。
等下人们将客人们都送走了之后,正堂里顿时只剩下了宁子初主仆三人,和夏侯启父子三人。
空气中有些诡异地沉默。
半晌,夏侯启先开口了,只是他并非是对着宁子初说话,而是怒斥夏侯渊道,“逆子!为父让你这几日在院子里潜心修习,你是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吗!”
“父亲!渊儿并未觉得自己有错,渊儿不服父亲的处罚!”夏侯渊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自己的父亲,正气凛然。
夏侯启皱眉,眼睛朝着宁子初的方向扫了一眼,而后又看着夏侯渊捏了捏椅案,“你还敢说自己没错!”
“渊儿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夏侯渊不肯示弱。
宁子初站在夏侯渊身侧,看着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微微一愣。
这父子俩该不会是要打起来吧!
“你日日与未出阁女子厮混,甚至还私自用刑致人死亡,若非大理寺卿大人庇护,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儿跟为父说你没错?!”夏侯启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怒不可遏。
“父亲,您喝口水。”夏侯安这会儿倒是扮演着孝子的角色,与宁子初方才所见的夏侯安大不一样。
“厮混?父亲,长舌之人的胡乱编排您也相信?!渊儿不过是与好友正常来往,怎么到了某些人的嘴里,竟变成了‘厮混’?!而且,若是父亲是因为渊儿私自用刑一事而动怒,那父亲大可不必如此!正卿大人的恩德孩儿自会想办法报答,不必父亲劳心!”说着,夏侯渊看了一眼站在夏侯启身侧献殷勤的某人。
夏侯启刚接过夏侯安递过来的水,一听夏侯渊的话,更是直接将杯茶扔向夏侯渊。
青瓷杯盏带着滚烫的茶水砸在了夏侯渊的脸上,茶杯顿时四分五裂,碎片四飞。
滚烫的茶水将夏侯渊的脸烫的有些发红,而茶杯更是直接砸得他的额头鲜血直流。
“夏侯胖子,你没事儿吧!”见状,宁子初立即关心问道。
靠之!
这夏侯安是故意的吧!
故意把杯子递给夏侯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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