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初吃痛地抓了抓脑袋,然后有些怂怂地瞪了楼阴司一眼,然后才说道:“尸体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那可是我和夏侯胖子花了大力气搬回来的。”
楼阴司微微挑眉,“是夏侯渊花了大力气吧。”
“……”宁子初觉得这男人真的有些可怕得过分了!就像是在时刻窥探着自己的生活一样!
怎么能在昏迷的时候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呢!
“我也是花费了大力气的!”宁子初仰着小脑袋据理力争,只不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有些心虚罢了。
楼阴司只是挑了挑眉,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宁子初扁了扁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若是像你这般,我怕是得死个无数遍。”楼阴司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来情绪。
宁子初一愣,神色有些呆滞。
楼阴司所说的话她……听懂了。
楼阴司在朝中的地位本来就很特殊,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朝堂上想让他死的人似乎很多。
宁子初还记得第一次见面,自己被顾月一绑在马背上的时候,就是遇见了一伙来杀他的人。
现在想来,原身从小有爷爷宠着护着,所以不管捅了多大的篓子,也都有宁老爷子帮着收拾残局。
可是楼阴司不一样。
他想要活着,就只能步步为营,小心提防从四面而来的暗箭。
“过来。”见宁子初像是出了神,楼阴司朝宁子初招了招手。
“干嘛?”一听楼阴司这么说,宁子初反而又朝着墙壁挪了挪,一双眸子警惕地看着楼阴司。
楼阴司脸色一黑,“过来!”
“……”宁子初一呆,这男人的表情是真的说变就变啊!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楼阴司声音一冷。
回过神来,宁子初很像硬气地偏生不过去,可是,她的身体却比脑袋要诚实得多了。
她委屈巴巴地慢慢地朝着床边挪动,颇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感觉。
看着她以那恐怕比蚂蚁爬行还要更慢的速度朝着自己挪过来,楼阴司站了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首先声明,暴力绝对是对不可取的行为!”宁子初生怕楼阴司一圈锤过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儿惹着了这个男人,不过,她知道的是,这男人的一拳肯定能砸死自己就是了!
“……”若是其他人,这会儿楼阴司怕是直接将人给甩出去了。
然而面前这个人是宁子初,一个怕是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就能直接哭鼻子的女人。
楼阴司没有说话,似乎是不想搭理自己。宁子初抬手摸了摸鼻尖,心里嘀咕着,
楼阴司这男人到底想干嘛?
虽说心里有些犯怵,但是该往前挪,还是得往前挪的。
就算宁子初挪动的速度再慢,也终究会挪到床边。
等她坐在床榻边上的时候,楼阴司呵了一声,“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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