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非易和夏侯渊见到自己的模样,都忍不住捧腹大笑,非生额头黑线直接滑下,“有这么好笑吗?”
“你这嘴巴边儿上的痣,哈哈哈,可真是厉害了。”非易认识非生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看到非生这个模样过?
现在的非生就跟刚从煤矿里出来的一样,一看他们就忍不住的笑。
尤其是非生嘴角的那颗痣,简直就是整张脸的神来之笔!
见两人都毫不顾忌形象地捧着肚子大小,非生也是很无奈,他总不能像是对敌人一样把两人给丢出去吧!
丢不得啊!
宁子初这个时候,也已经将斗笠给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
其实,她一开始给非生化那个妆的时候,也是憋得很辛苦才能没有笑出声来的。
宁子初一开始并没有让非生照镜子,但是从出门到现在几个时辰的时间,非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了。
“子初丫头,这肯定是你的手笔!”不知道笑了多久,夏侯渊才终于冷静了许多,只是刚才这么一笑,让他觉得肚子也有些酸痛了。
宁子初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否认。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要被吃得差不多的饭菜,这才庆幸自己刚才机智地让小二再去准备了饭菜,不然的话,这一桌子的残羹,她还真没有胃口去吃。
“宁子瑶的事情办好了?”宁子初问,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挺明显的,要事没有处理好,他们俩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出现在阙飞楼。
“保准办得妥妥当当的,我和非易把能砸能破坏的东西都给砸了。”夏侯渊像是邀功一样微微仰了仰下巴。
“衣裳呢?”宁子初眼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
夏侯渊没有听出来宁子初问话的语气,“衣裳自然也都给剪了。他剪了你的衣裳,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她的衣裳都给剪了,这才算扯平了。”
“扯平?”宁子初缓缓抬眸,“就算把宁子瑶给杀了……也扯不平!”
这个时候,饶是夏侯渊再迟钝,也听出来了宁子初语气中的杀意。
他抬头朝着非生一顿挤眉弄眼:你家小主子这是怎么了?
非生以手充当刀子,在喉咙处做了一个‘杀’的手势,然后嘴唇动了动,无声地给夏侯渊传递了一个信息。
夏侯渊惊了:九王爷?
非生点了点头。
这怎么又扯上了楼九王爷?
实在是想不明白。
“胖子。”宁子初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非生和夏侯渊一个在她后面一个在她前面挤眉弄眼地交流。虽然非生她还真的看不见,但是夏侯渊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总不可能忽略了这么一个大活人。
“嗯?”夏侯渊回过神来,不知道她叫什么做什么。
宁子初低着头,顿了顿,半晌,才抬头看着夏侯胖子缓缓地问道:“你还记得那日宫宴我穿的那条淡紫色织金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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