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侯渊点头应和道:“我看也是,那宁越廷说话阴阳怪气的,听着真不太舒服。也就子初你能忍得了。”
“还有晚上所谓的什么接风洗尘宴,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咱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宋修竹点了点头,又想起来宁越廷方才所说的话,微微蹙起眉头。
宁子初敛了敛眸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晚他们势必会有行动,但是咱们也不清楚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要提防也很难提防。”
夏侯渊点了点头,“子初说的没错,这事儿也很难提防。”
语罢,夏侯渊又夹着宋修竹的的脖子往前带,“好了,别想这么多,咱们现在先去挥霍吧!”
夏侯渊之前便是个纯纯正正的纨绔子弟,这些天这般安分守己不挥霍可真是让他憋得有些难受了。
主要是他们养伤养了半年,夏侯家的产业都没有着手去管理,所以他现在也算是一穷二白了。
这会儿出去,他们要做的可不只是挥霍的。
了解夏侯渊的心思,宁子初也点了点头,“我要先去一个地方,你们是随我一同去,还是去办你们的事儿?”
“当然是陪你一块儿了,咱们不在,万一有人欺负你怎么办?”夏侯渊一巴掌拍宋修竹的胸口,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你说就说,拍我做什么?!”宋修竹被夏侯渊打得差点没岔气,缓过气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扭头恶狠狠地啐了夏侯渊一句。
“你竟然往我脸上吐口水!宋修竹!恶不恶心啊你!”夏侯渊赫然将宋修竹给推开,表情十分嫌弃地用袖子擦着脸,就差没把脸皮都搓下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修竹倒是乐呵呵地一笑,迈着大步走到宁子初的身边。
看着两人大闹,宁子初忍不住低声笑出来,“好啦,你俩再闹天就黑了!”
语罢,两人这才收了性子,一人走在宁子初的一边一直吐槽对方个没停。
兴许是因为今日在宁府门口发生的事情引来了许多百姓的围观,所以这会儿宁子初他们一出现,许多的行人便都纷纷侧目看着一行四人。
“小主子,咱们现在是要去六月钱庄吗?”这一条路线显然是非肆很熟悉的,所以走了一会儿,非肆便开口问道。
宁子初嘴角弯起,笑了笑点头以作回应。
“六月钱庄?去钱庄取银子?”一听到钱庄二字,夏侯渊便兴奋地问道。
“去钱庄除了取银子,还能做什么?”宋修竹没好气地瞪了夏侯渊一眼。
看两位公子闹得起劲儿,非肆也是一笑说道:“宋公子,这一次咱们去钱庄恐怕还就真不是为了取银子。”
一听,夏侯渊立即就像是扳回一城一般,高抬起下巴对着宋修竹,“听吧,就你孤陋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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