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最东边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花园,里面坐落着许多温室花房,种植着廖欣最爱的郁金香,里面的花开得娇艳。其中许多花种价值昂贵,廖欣也因此派专人守护。
十几名保镖在花园外巡逻,而保镖队长正是大孩子的舅舅。
大孩子不费什么力气便走进了花园,不远处有一间间坐落有致的花房,用红砖砌成,镶嵌着大块的玻璃,大孩子指着那些房子告诉廖英奇,那里就是郁金香花房。
“那个阿姨被爸爸罚在这里种花吗?”廖英奇问道,心想在那么热的地方工作是够辛苦的。
大孩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嘿嘿笑出声来。
大孩子带着廖英奇来到其中一幢红砖房外,这时一个男人从花房内走出,来到二人身边,看着大孩子道:“被你妈妈知道,又要骂我。”
大孩子嘻嘻笑道:“她一天到晚只想着怎么上父亲的床,好多生几个孩子,哪有空管我。”
“你这孩子,说话真不中听。”那男人说道,看了廖英奇一眼,“就是他吗?年纪还这么小,吓坏了我可不负责。”
“不小了,不小了,我们廖家人都是把一年当十年过的。你看我今年也才十二岁啊!”大孩子笑着牵起廖英奇的手,带他走进花房。
那男人跟在后头,嘴里嘟囔道:“你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刚一进去,一股热气便扑面而来,花房内摆满了花盆,里面种植着各式的郁金香。
大孩子带着廖英奇在花房里走动,这时花房深处忽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廖英奇顿时头皮发麻,只觉得骨头里都在冒着寒气。
“这是什么声音?”廖英奇抓紧大孩子的胳膊。
“当然是痛苦的惨叫声啊!”大孩子道,“你刚搬来这里,所以不知道,郁金香花房可不止是父亲用来养花的地方,也是用来惩罚犯人的刑讯室……”
说着,大孩子拉着廖英奇继续往前走,廖英奇越来越害怕,最终在花房的角落里看见了那个惨叫的人。
在暗淡灯光下,一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人在不断悲鸣,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只能无意义的嚎叫。
他身上的皮肤大片的溃烂,浑身的毛发已经掉光,手脚都被斩下,就像一个在不断抽搐的肉块。
他浑身上下唯一没有受损的地方就是他的感觉器官,能看,能听,能感受,大孩子告诉廖英奇,这是为了保持他对外界刺激的灵敏度。
花房里的花匠此时正拿着一根铁钳,不断地在他身上撕扯肉块,鲜血飞溅在白色的郁金香花瓣上。
廖英奇简直快吐了,这时他才知道犯人们在花房里受到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大孩子这时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他就是那个被你检举和父亲的女人私通的那个管家,这一切不正是你造成的吗?”
“我……我没有检举他……”
“但是父亲是这么认为的,作为奖励,他还让你们母子搬进这个庄园,只有最受宠的孩子才能搬进这里。而这个男人在这里所承受的一切,就是你和你母亲支付的房租。”
廖英奇浑身颤抖,这时那个男人看见了廖英奇,开始拼命地向前爬行,用尽全部力气朝廖英奇怒吼。
然而没爬几步就被花匠拖了回去,独眼的花匠将他拷在墙上,大孩子看了一眼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廖英奇,笑了笑,将他带离了花房。
一出去,廖英奇就趴在地上吐了起来,大孩子怜悯地看着他,俯身在他后背拍着。“没关系,以后习惯就好了。”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廖英奇看着大孩子,“他的妈妈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女人啊?被做成人柴了。”
“什么是人柴?”
“人柴就是把你身上的水分一点点地烤干,让你身上所有的自由水和结晶水全部析出,最后变成一具可以用一根火柴就能点燃的僵尸。
花房的人掌握一种技术,能让你在变成人柴后的五分钟内,依然留有意识。
啧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一块煤炭,这感觉一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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