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话刚落音,还没等一众朝臣开始哭诉装可怜,洪将军便直接出列,用他洪亮的声音对着东方请命,“臣愿为陛下分忧,领着底下的将士亲自上诸位同僚府中取银,省得诸位同僚在将钱送往户部的路上遇到什么‘意外’!”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少不了抖动他那硕大的肱二头肌,一副要是他们敢不还钱,自己就用肱二头肌夹他们的节奏。
嗯……这样算不算是明目张胆的要挟呢?一众朝臣这会儿嘴巴里,可比上朝前喝下那一杯黄连茶苦多了,毕竟那假装被抢劫的路子都被完美地堵住了,这叫他们如何不苦呢?
讲真,在皇城之下还想要假装被抢劫,你们这是当禁军还有顺天府是在吃干饭呐,就是他们也有人有欠债,但他们也不可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万一砸了怎么办,更没钱还了!
诶?不是打定主意要当老赖吗,咋滴如今又考虑上还钱的事儿了呢?
不过宝宝再怎么心里苦,但摄于洪将军的威慑力,那么大的肱二头肌,让人好怕怕的,总觉得头压力好大,有种要爆了的感觉,一干朝臣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表现出自己心里有任何的不满,只好都互看几眼之后苦着脸叩首,“臣等定早日筹措齐银钱还上欠款,请陛下放心!”也不用劳烦洪将军了,真的!
虽然也能听得出他们不过是摄于洪将军红果果的威胁,所以暂时老老实实地表态愿意还钱,但日后会如何找借口各种拖延拖欠甚至赖下去也是可以遇见的事情,但东方也没有打算这么揭穿他们的内心,甚至有些放任他们继续作下去的意思。
毕竟他们不作,自己手里握的那么多隐私可不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嘛,自己还如何折腾他们呢?没关系,咱们慢慢玩啊!
微笑着对着一干朝臣点头,“尔等能有此用心,朕很是安慰!如此,户部尚书日后多累一些,也盯着这些还款的事情,一个月后,咱们再来说这件事儿!朕也不耽误尔等时间了,都散了吧!”
看着东方的微笑,一干朝臣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果然皇上是在憋着大招吧?心里就更苦了呢!哈着腰往后撤,着实只能回去再想折儿了啊!
至于少不了的各怀鬼胎,甚至还想要从中牟利之类的人,也是存在的,东方来这么一出,自然也是想要继续‘钓鱼’!
等退朝之后,东方立马就看到了早候着的三棒子,这是太上皇要自己去太极宫问话呢!
也是,虽然他说什么放权给自己,总归原身之前的过分不靠谱,导致太上皇一直还是将自己当小孩,虽然不至于出手去改变或者阻止自己下的决策之类的,但也完全不能放松,还是要时时紧盯着。自己今天来这么一出,他大概又是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吧?
与三棒子点了点头,“三公公,可是父皇找我?”
这问的也是废话,三棒子来都来了,等都等了,不是太上皇找他,还能干嘛,总不能是三棒子自己有事情要找他吧,或者是在等二狗子吧?
拼命想要给自己加戏的二狗子翘着兰花指表示,三公公怎么就不能来找洒家呢,好歹他也是洒家半个师父呀!
调/教过二狗子的三棒子表示自己一定也不想要这么一个蠢徒弟,半个也不想要!
直接无视二狗子对自己讨好的微笑,三棒子对东方行了个礼,“陛下万安!正是圣人想请您往太极宫一趟呢!”
东方点点头,示意二狗子去准备轿辇,接着便又对三棒子说,“父皇要见我,找个人跑个腿不就行了嘛,怎么还劳烦你亲自来呢?”
三棒子讪笑几声,我这不还兼着负责偷听的事儿嘛,起码我还能跟着偏殿候着,偷听一耳朵大殿里的动静,到时好去跟太上皇汇报嘛!
不过这话儿他也不能直接给东方说,只将腰哈得更低了,“如今除了伺候圣人,洒家也再没别的什么要紧的事儿了!请陛下您去太极宫,是何等重要的事儿,洒家又怎能再撒手让别人跑腿呢?”
因着跟东方相熟,在他面前也有几分脸面,便还与他说笑了起来,“莫不是陛下嫌弃洒家这张老脸,不愿见洒家不成?”说着话的时候表情可委屈了,甚至还拿起袖子擦一擦眼角虚无的眼泪,真是叫人替他抹一把心酸泪呢!
东方也是被三棒子这表演给逗乐了,这算是说话的艺术加上表演的才能吗,难怪太上皇这几十年来来回回换了那么多伺候的人,就只有他一直屹立不倒,看来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笑着摆摆手,“朕怎敢嫌弃你三公公呢!走吧,莫要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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