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风月楼设立,不仅仅是为了卖肉挣钱的吧?”赵隶眼皮一挑,说道。
秋燕动了动嘴,然后抬头直视着赵隶道“主子,您要是用钱,可以说个数,秋燕这就去取,若是其他……”
“不是说主子我有十成的权利吗?框我不成?”赵隶眯着眼问道。
一侧秋燕连忙跪下,头抵绒毯道“秋燕不敢……实是……实是秋燕从未见过金银鱼主子,今日初见,不胜惶恐。主子不知,秋燕所辖的这座风月楼,虽说也有两年,可郡城之内的五大世家,官老爷们,任谁都能轻易毁了这……这对主子来说不过是一处分支小楼,无足轻重,可对秋燕来说,却是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心血,望主子体恤,当然,若主子铁了心……秋燕自是遵命。”
看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秋燕,赵隶不自禁摸了摸鼻头,“你这是为何?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个事罢了,你怎地这般要死要活?”
“啊?”秋雅仍是跪姿,抬起头惊讶道。
见此,赵隶没好气的上前把人扶起,无奈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秋燕尴尬起身,“主子要问何事?”
看着身前的秋燕,赵隶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刚刚在想什么,摇摇头把幼儿的事说了出来。
“这事你可知原由?”赵隶问道。
秋燕神色复杂,半响才说道“秋燕……知道。此事乃是郡城西郊处,一个名叫魇门的势力所为。所得……之物,皆被售与城内权贵富绅……”
“魇门?给我详细说来。”赵隶重新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早已冷却的茶水,眼神冰冷。
“主子!魇门背后有五大世家甚至那些大人们的影子啊,不可轻举妄动,我知道他们伤天害理,可是我们……”秋燕有些焦急。
赵隶眉头一皱,重重放下茶杯道“只让你说魇门明细,说出来便是!何须多言?动不了他们,灭一个魇门也好。”
“主子这是何苦?灭了一个魇门,他们随手便又能立出来一个金门,水门,治标不治本,且无端惹怒他们……何苦啊主子……”秋燕还在苦苦相劝,赵隶却是心有怒色,上前一脚把其踹到在地。
隐刃出鞘,悬在地上的秋燕身边道“你是化劲一流,我是暗劲二流,要不要试试?”
秋燕神色一顿,愕然道“秋燕……不敢……”
“不敢?!哼!”赵隶冷哼一声,起身收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主子,可我不过是问你些事,你就遮遮掩掩,不断阻挠。这鸿嵖郡风月楼不若由着你的性子换个牌子,别叫风月楼了!”
听到赵隶的话,秋燕眼中满是悲凉,双腿重重跪在地上,凄然一笑道“秋燕十七岁被徐州上任楼主收养,风月楼与我有活命养育之恩。秋燕一直便被教导,要忠心主子,忠心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主子。直到上任楼主病逝,还拉着秋燕的手,叫秋燕尽忠与主子。这些,秋燕一日不敢忘,建立鸿嵖郡分楼之后,秋燕更是不敢懈怠。今日终于见得主子,可主子为何说此诛心之语?鸿嵖郡内情势错综复杂,这分楼不比他处,建立不过两年,根基浅薄……这才劝主子,若是惹主子不快,秋燕这条命还给风月楼,还给主子便是!”
一篇说罢,跪在地上的秋燕一抹脑后,手中多出一枝金钗,含泪就要刺向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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