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群大汉迈步向小吃店走去,刚才逃跑的毛宽顿时兴奋的大叫起来,“给老子砸,狠狠地砸,然后再把那狗娘养的给我拖出来,我要亲自打断他的腿!”
毛宽话音刚落,墨镜男一个耳关就扇了过来,“敢抢老子的台词!”
接着又是反手一个耳关,“你特么的是不想混了?”
毛宽叫苦不迭,连忙跪地求情,“虎哥,我错了,求求您饶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墨镜大汉没有理会毛宽,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给老子砸,狠狠地砸,然后再把那狗娘养的给我拖出来,我要亲自打断他的腿!”
呵呵……
突然,小吃店门口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冷笑刺透了墨镜大汉的耳膜,在他的脑海心底荡起了一抹直入骨髓的恐惧。
“虎哥真是威风啊!”穆成笑咪咪地说道。
来人正是穆成的老熟人阚虎。
阚虎不自觉地双腿开始打颤,雪茄直接掉落在地,“穆……穆先生,回……回……都给我都滚回来。”
阚虎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的呼唤,将已经到了穆成跟前的大汉们叫停下来。
然后连忙向着穆成跑过去。
由于跑得太快,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摔倒在地,墨镜甩的老远。
他在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干脆直接爬了过去,“穆先生,我……我不知道这个店是您的,否则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啊。”
穆成不但身手牛逼,关键是,他还是熊贸的救命恩人,他连熊贸的儿子都敢往死里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呢?
穆成只是微笑,静静地看着阚虎表演。
阚虎见穆成没有反应,干脆直接跪下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认错。
毛宽和一众小混混们觉得魂不附体了,牛逼得飞起的虎哥,为什么会如此惧怕这个年轻人啊。
自己今天竟然来勒索他,这不是厕所里面打灯笼,找死吗?
穆成依旧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阚虎表演。
阚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穆先生,是他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这就替您出气!”
他扯过一根木棒,对着毛宽就是一阵乱打。
毛宽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早已屎尿齐出,“虎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穆先生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阚虎浑然不理,拼命地把毛宽往死里打。
都怨这什么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完全不把虎哥的名号放在眼里。
就是因为这小子,自己才又栽到穆成的手里。
要是自己不打,被打的人就是自己了!
“虎哥,他可是说过,要亲自打断我的腿的!”穆成微笑着柔声提醒。
阚虎的脊背顿时又沁出一身冷汗,“他敢,穆先生,我才要打断他的腿!”
毛宽顿时菊花一紧,两腿一抽,都来不及叫喊,就被阚虎两棒子打断了两条腿。
毛宽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咬牙强忍剧痛。
他怕自己的喊声影响了阚虎和穆成说话。
穆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虎哥打断腿的手法听娴熟的啊!”
阚虎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穆先生说笑了,哪能跟穆先生您相比啊。对了,穆先生您吉店开业,怎么也不通知
一声,也好让我来捧捧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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