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道个别,便划去一切,我也不必烦忧了,但千夜就像个粘粘胶似的缠着我,虽给他说的一清二楚,他还是对我死缠灿打,我闷闷不乐、惶惶不可终日。
倒是我阿娘明察秋豪,问:“阿娇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遇到了登徒浪子,说起来你还见过!”
阿娘:“我见过,谁呀?”
我又叹息:“就是那天,脚上受伤的,那个!”
阿娘恍然大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他呀!对了,他怎么了?”
我同阿娘坐在一起:“他呀,跑到百乐门舞厅,说喜欢我!”
阿娘正在洗衣服,听了喜出望外,赶忙抽出手来,激动地说:“阿娘,是真的吗?”
见阿娘如此激动,我倒吓了一跳:“阿娘,为何如此表情!”
阿娘抓着我的手,语重心长而来:“说起,做舞女,那是吃青春饭的,不能长久的,想想,你迟早还是要嫁人的。那天那小伙,文质彬彬,很懂礼数的,一定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委实叹了口气:“阿娘,与他只不过一面之缘,竟然说起他的好来了!”
阿娘着急道:“面由心生吗,此人面善,人也坏不了哪去!”
不由分说,自从我做了舞女,我阿娘巴不得,我嫁出去。我连连说:“好,好,阿娘心思我还不懂吗,只是得考察考察他呀!”
我阿娘兴奋道:“好,好,改天,你把他带来,咱们一块吃个饭!”
我惊诧道:“这也,太神速了!”
我阿娘笑嘻嘻地说:“喜事从速吗,对了,他叫什么,哪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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