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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得三遍,天又亮了,阿娇和小玲,才辗转回到车间工作。具喜木无表情站在车前,见二人走过来,便开始了训斥:“你们两个人,干什么去了?”
小玲没好气的说:“哎,你没看到阿娇手受上伤了吗?”
具喜白了小玲几眼,转而对阿娇阿谀奉诚,媚笑道:“阿娇,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你景老师,怎么也不吿诉我一声啊?”
阿娇冷冷说道:“我的手,是被机器狗咬的。机器狗它不通人性,最爱使绊咬人了!”
具喜点头哈腰:“哦,是啊,是啊,你以后可得多留点神才是,别再让它把你咬着了!”
阿娇气噎咽喉,说不出话来,景环黑着脸,道:“都很闲吗,车上的粗纱还未抱哩,谁去抱!”
具喜只好借故又躲闪到一边去了,景环黑着脸:“阿娇,你怎么样了?”
阿娇疼惜的说:“指甲拔掉了,兴许一时半会,上面都光秃秃的了。”
景环安慰道:“没事,会长出来的。不过,以后见了具喜,不要拿仇视的目光对她,事件未明,也不可早下结论!”
阿娇感同身受:“姐姐,说的话,句句戳进我的心坎里了!谢谢你,姐姐!”
景环嘴角一扬:“你不用这般客气,快下班了,你去机后打扫卫生吧,那些又笨又重的活我干就好了!”
阿娇去了机后,景环一人去机前,抱粗纱,很快一个班也熬了下来,小玲欢快走来:“怎么样,这个班好熬吧!”
阿娇点点头:“只知手痛了,倒真没觉得班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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