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不理道:“那是,我们顽哥岂是他能欺负的。不过,顽哥你瞒得我们好紧,我们一直以为你只有血精二重的实力呢!”
李顽笑道:“我可没瞒过你们,我那时确实只有血精二重境界,只不过一直没有显现过真正实力罢了!”
越米忙点头道:“也是。顽哥最近都在哪里,找你也找不到啊!”
李顽笑笑,随意说个话搪塞过去,他的行踪是不想让这两个面和心不合的兄弟知晓的。
鸠不理道:“顽哥可知晓清月郡主驾临银芒?”
李顽点头道:“听说了,她可是镇禁王的宝贝女儿,怎么会在银芒这么长时间?”
鸠不理道:“她是在这里有了个相好的,便一直没离开,听说这两人每日里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甚少分开!”
李顽笑道:“怎么这一来,还找到如意郎君了,不知这有福份的人是谁?”
越米笑的诡秘,道:“就是那个陈子虚,郡主一来,他连公孙兰歌都少见了,整日里与郡主蜜在一起,我想陈子虚和公孙兰歌的联盟也会因此受到影响了吧!
李顽一呆,哈哈大笑道:“怎么是他啊!好吧!我承认这小子更没脸没皮,无耻之尤了!”
越米道:“可不是,以前还说看上的是公孙兰歌,清月郡主一来,就屁颠屁颠地成了郡主的跟班,这么一来二去的,就浓情蜜意了起来。不过,清月郡主还真的太美丽了,也算这子命好。”
李顽哼了一声道:“这等小人,一直和我作对,我会要他成不了人。”
越米忙道:“那是,我们顽哥是谁,他敢与顽哥做对,没好果子吃。”
李顽狂笑,拍了拍越米肩膀,道:“走,管他什么警告不得乱跑,我们喝酒去,出了事我负责。”
话完,就当先走去。
鸠不理和越米对视一眼,忙跑步跟上,落后了半步走着。
第二日,各族子弟齐聚中山镇外,泾渭分明地站在那里。这大秋猎是银芒城一大盛事,每次也吸引得中山镇民围足观望,周边更是黑压压地聚集了几十万人。
李族领队的是李四海,陈族领队的是族老陈雄,公孙族领队的是族老公孙宣,是以三大家族为主,也就是说这三人有着决定权。
各族最前方站着的俱是实力强横的子弟,李族最当先的是李地绝,李顽因为实力较弱,排在稍后一些。
公孙族最前方站立两个男子。其中一个锦衣玉袍青年人,面色阴沉,隐含煞气,正是银芒三十岁以下最强者公孙无悯。另一个面白无须青年,名叫公孙者,役气一重境界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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