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草顿时一阵哑然了!
“我喜欢你,你却讨厌我,我告诉你是不想将自己这个秘密带到黄泉地底,你不用有负担。”
侯尘安慰完苏草,低沉道:“我其实也恨我父王,但可怜我父王侯熹,一辈子做泽明帝身边的一条狗,泽明帝允诺他高官厚禄,让他背叛贵妃娘娘,最后却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苏草在玉龙郡时,听喻老太君多次提过,秦贵妃对侯熹曾有提携之恩,所以多少会卖秦家和喻家几分面子。
这么说来,侯熹很有可能是贵妃娘娘征战沙场时的老部下。
苏草试探着问:“是不是我娘当年攻打靖城时,侯熹是她的部下。”
“是!”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侯尘将知道的说出来:“秦家征战沙场,功高震主,泽明帝一早就忌惮秦家了,怕秦如霜回到京城秦家声望更甚,所以秘密让我父王血洗靖城。秦家一向治军严明,从不虐杀无辜,贵妃娘娘体恤部下,所以就将这个罪责和恶名背在了自个身上。”
苏草再次打了个寒颤,不可思议:“我父皇对我母妃有情,竟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我母妃了?”
“所以我才说小公主天真,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谊,比起权势又算什么。”
侯尘嘲讽道:“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还不是忌惮秦家,将你母妃纳入宫下毒搓磨至死,女人一旦用了情,就容易犯傻,哪怕是贵妃娘娘那般英武的女子,小公主,国师谋算甚深,就算你以后能跟他在一起,也要小心他,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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