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和犬沟通,对我们以后有用途。”
“你不打算找‘惑狼’了?”再提起他,几人心里已经没有气愤了,更多的是怀念和不舍。
“他如果不想我们找到他,总有躲避的办法,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了解我们的吗?”
“哪天见了他,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侯启立发狠道。
车子继续前行,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果然如鲍有余预测的那般,宋家的燃油不够了。宋铎讪讪地提着油桶上来的时候,全车人看着大油箱的燃油哗哗流出都肉疼不已。
“‘惑主’,咱自己车够用吗?”侯启立担心地问道。
“放心,这油箱够这辆车跑个十天半月没问题。”
“小姨你看,暴风能站起来了。”那条雪獒还真像那男人说的那样,给点水和食物马上变了个样。沃夫懒洋洋盯着小白狗,眼里居然露出几分怜悯和嫌弃。
“卧槽,‘惑狐’快看,沃夫成精了,你看它那妖精眼神。”侯启立用胳膊捣捣胡芬妮,张一粒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控制给沃夫喝空间水的次数。
那瘦弱男人缩在座椅一角,竭力控制喉部的痒意,生怕大家嫌弃他。吃了药,身上好受多了。可是他每每一吃药,那姑娘身边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就拿眼睛剜他,好像要剜下一块肉似的,他从心里害怕他。
第三天中午,大巴从省道拐向县道的时候,又有两辆车燃油用尽,霍东升厚着脸皮领人上来的时候,鲍有余咬紧牙根,等提桶的人一下车,他就嘲讽道;
“霍少爷知不知道现在燃油有价无市?”看见全车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霍东升坦然一笑,
“你不懂,我其实是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只有让他们欠人情,以后才能让他们还人情,我们以后肯定要用到他们的。”
“什么你们我们的,你跟谁我们?”
“我早跟米粒说过,跟定她了,她到哪我跟到哪,我跟她当然是‘我们’,至于跟你是不是,看以后情况咯。”
“你个祸水男,最好离我们‘惑主’远点。”
“别再叫我‘祸水男’,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和你在枪法上见真章。”
“跟我比枪法?”鲍有余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若胜了你,‘祸水男’的称呼我不希望再听到。”他有‘通感’相助,除了体能短板,其他技能他都不惧,有什么不敢比?
“好,一言为定,像个男人。”
本田车内,霍元日感到身体关节突然跳疼,这样的疼……不是下雨就是大风,他看看外面耀眼的阳光,难道要有大风?
“怎么了老霍?关节不舒服?”见他扶着膝盖皱眉,老友忍不住关切地询问。
“天气要变了……”话刚落音,车外的天空突然变暗,“轰隆”一声巨响,行驶的车辆一阵晃动,
“打雷了,要下雨了!”这真是大快人心的喜事。老友刚想打开车窗,
“不能开!”霍元日急吼吼喊叫道,
“赶紧通知其他车上的人,不许开窗,不许离开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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