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控制手下人的唯一筹码。
“所以,我们只需要让人放出消息,说YK没有解药了,总有人会心急起来!”
“还要密切监控慕时年那边,看看YK会不会找人跟他接洽。”
……
尹家庄园,翌日一早,言溪用了尹家的厨房,煲了粥。
她一早起来就被告知慕时年去尹家庄园后山跑步去了,她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只好在做好早餐后到花园里等。
尹家老爷子昨天晚上被下葬,尹家其他人都住在另外的小楼里,因为是分开住的,又迫于慕时年的手段,这些人都静悄悄的,没敢出幺蛾子。
言溪的关注点也不在这些人身上,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见一辆观光车从后山慢慢驶来,那车前面正是一身运动装的慕时年。
言溪期待着望着越来越靠近的人,想要打招呼,对方却直接从她面前跑过去,一个正眼都没给她。
言溪:“……”
她只好小碎步地跟在他身后,“你等等我!”
慕时年脚步没停,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言溪跑不动,气喘吁吁地继续跟着,一边努力地拉近两人距离一边出声。
“昨晚上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慕时年冷哼一声,脚步没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言溪:“……”
观光车里很是担心言溪的于湛一听到这句话时忍俊不禁地抽了抽嘴角。
爷你若是不说话还是个高冷的崽,一开口就画风突变!
慕时年没等言溪,直接进了别墅门,上楼洗澡换了衣服下来,看到言溪站在餐桌那边,桌子上摆着碗筷。
慕时年挑眉,“你昨晚上没勒死我现在还想毒死我?”
言溪脸上挤出来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他能,好好说话吗?
“我熬了粥,你要不要尝尝?”
慕时年,“你不是不会下厨吗?你做出来的东西能吃?”
怪不得说她是要毒死他,原来是因为知道她不会下厨。
言溪嘴角抽了一下,垂死挣扎道,“我已经在慢慢学了,味道还可以,我让苏安尝过了,他说好吃!”
苏安正准备给言溪作证,鼓吹一下那粥如何如何好吃好让这两人关系能好起来,结果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死亡凝视。
慕时年盯着他,眯了眯眼,“你吃了?”
苏安,“……”觉得有点不对劲,想说没吃,可言溪就在这里,还一副很期待地看着他,总不能开口就说瞎话吧,但慕时年看他的那眼神让他要发毛啊!
“额,嗯,吃了,一点点!”
言溪没有注意到这两人的眼神交流,如实道,“苏安,你可是吃了一碗的!”
苏安:“……”要崩溃了!
夫人你能不能不要补刀了?
他终于读懂了慕时年眼睛里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
护食!
他明明自己就很嫌弃,还不让别人吃!
作!
“既然你觉得好吃,你就全吃了吧!”慕时年丢下一句出了别墅。
言溪和苏安愣了愣,没一会儿,就有佣人端出言溪亲手熬制的粥连着锅一起给了苏安,苏安吃了一口就要哭了。
“夫人,你又加了多少盐啊?”
言溪懵了,“我,我没有啊!”
旁边壁上观的于湛过来尝了一口,看看苏安,又看看退下去的佣人,拍了拍要被咸出眼泪的苏安,“唉,自求多福吧!”
很明显,后面加盐的不是顾言溪!
谁叫你嘴巴贱,吃了言溪做给他吃的东西,人家嘴里再怎么嫌弃也是护食的!
“夫人,要不,你重新再熬一锅?”于湛提议,这样可以顺毛!
言溪看苏安吃得痛苦,下厨的自信心再次受挫,兴致缺缺,“我还是不做了!”
于湛,“……”做啊,您必须做啊,您不做今天他们都得遭殃了!
于是,一整天,言溪都没能再见到慕时年,尹家庄园外面的记者被全部驱赶走,有关尹氏的新闻也由尹氏官方出面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顾言溪在电视上看到慕时年在会上露了个面。
然而就在记者会召开后半个小时,言溪就被告知,慕时年乘坐的车跟丢了。
“车从尹氏集团出来后没有回尹家,而是去了风景名胜香山区域,车就在那边跟丢的,我们没敢太明显,怕打草惊蛇!”
言溪虽然有些慌,可也知道能把YK钓出来的只有慕时年,虽然她至今没有弄清楚这个慕时年到底跟YK是不是站在统一战线。
可她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他不会跟YK同流合污,到底为什么有这样的自信,她也不清楚。
……
此时的帝都香山,黑色的轿车沿着盘山路朝上,车里坐着的人幽幽开口。
“甩掉后面的人了吗?”
“甩掉了!”
“哼,不要大意,这里不是在蛇岛,也不是在南三角!”这里是帝都。
坐在车后排的人却始终没开口说话,半合着眼像是在小憩,在车拐歪时,他的眼皮才掀了掀,有些不悦地睁眼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能不能不要用枪指着这个位置?”
左右两边的人巍然不动,“大少爷请见谅,最脆弱的部位才最有震慑力!”
慕时瑾白眼一翻,“……”码的,这理论简直……
不过好像还真是没错的!
轿车前方有人拉开了挡板露出了一张脸来,那人脸赫然是在荆城给慕时瑾送药的人。
“大少爷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慕时瑾,“我一直想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挡板后面的人笑了一声,“岂敢,只是YK想见见你,了解一下帝都这边的情况,谁知道会有这么多的狗腿子跟在你身后,大少爷,看不出来啊,你在帝都混得如鱼得水啊!”
慕时瑾,“混得好也有错咯!”
成功把对方怼得哑口无言,慕时瑾突然道,“咦,难道是要给我解药了?这个月解药又要发了吧,你们拿到了吗?”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挟持他的两个人脸色明显不对劲了,就连那挡板后面的那张脸也突然扭开,看起来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怒意。
还真是,解药不够?
从香山景区进去后,车直接驶入了游客不能进入的后山原始森林,七歪八拐地又行了几公里才停下。
偌大的一个景区却也有不能监控到的地方,慕白扬连南三角都能给弄出个密道自由出入,这里,恐怕也是很久年以前就被他秘密打通过了。
进了山洞,慕时瑾被拴住手拖着走,面对着一洞的蝙蝠耗子忍俊不禁,“他老人家跟老鼠似得到处打洞!这里也居然也有他的基地?”
随行的人闻言冷声,“大少爷,您说的这只老鼠可是你父亲!”
慕时瑾不以为然地吹了一口哨子惊飞了一洞的蝙蝠。
洞是隐蔽,可里面粗制滥造,并不像蛇岛的生物实验基地,看来慕白扬是真的逃难来了,走了不久就听到深处有咳嗽声传来,慕时瑾警惕地一眯眼,听到一阵咔擦咔擦子弹上膛之声,环顾四周,看清了站在洞内的人。
不远处,慕白扬把一块破石头坐出了王座的气势,奈何再凶猛的野兽也有体力不济的时候,慕时瑾看到他的坐姿时就猜到了,他受了伤,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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