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来看看善单的遗体,还请王爷暂且保管善单的遗体,最迟后日,本王会差人送善体的遗体回去。”冒维道。
霍云和睿王领冒维去看善单的尸身。
冒维神情沉重的看着弟弟的尸体。
“王爷,善单王子可有得罪什么人?”霍云问。
“善单性子比较张狂,得罪的人确实不少。但他初到洛城,识人不多。若说真的得罪人,也只有霍刑史你了。”冒维道。
冒维指的是几日前,她踢善单落水一事。
“霍刑史自然不可能杀死善单,其实连我都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凶手是谁,要对善单如此残忍。”冒维道。
霍云不由看了眼萧苍海。
他没什么表情,却注意到霍云的目光。
冒维的眸光落在善单的心口处,语气更加沉重:“在我们匈奴,最古老的传统里,一个人若是被挖去心脏而亡,相当等于抽去灵魂,无法得到永世转生,”
睿王和霍云听了皆神情一凛,看向冒维,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是极残忍的惩罚,所以王爷,霍刑史,望你们一定要找到善单的心脏。”冒维道。
“本王会尽快找到真凶,给王子交待。”睿王说。
“霍刑史,你从我们进来开始,就一直看着萧师父,这是为什么?”冒维问。
“因为我们之前见过,不知道萧将军可曾记得?”
“记得,我随王子北上,早到了几日,回洛城几了几位朋友。那天夜里,正好遇到了霍刑史。”萧苍海道。
“萧将军好记性,对了,冒维王子的武功如此高强,萧将军的武功想必深不可测。”霍云道。
“萧师父几乎没有武功。”冒维回答,“多年前,萧师父受伤,手臂筋骨尽断,武功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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