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她哪儿了?”
慕时年手里的酒杯搁下,目光不紧不慢地看向了正说得起劲的公子哥。
那公子哥一听,顿时歪歪倒倒地坐到这边来,“年哥,我说那胸啊……”
秦晋之看慕时年将指尖的烟头慢慢地摁在了烟灰缸里,指节一一用力,烟头星子都给瞬间掐灭了。
越发觉得这位公子是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不止,想要劝阻却被慕时年凉凉扫了一眼,没敢劝了。
……
晚上九点,言溪一巴掌再次拍死了一只吸血的蚊子。
她坐在门边的阶梯上都不知道打死了多少只蚊子了。
这些蚊子无孔不入,且咬得凶狠,她的长裙到膝盖以下,不管是被遮住的地方还是没有被遮住的地方,都被咬得针扎似得疼。
借着路边的灯光,言溪摊开掌心,将手心里拍死的蚊子抠了下来,低低地叹了口气。
今晚上,她该不会要坐在这里等一晚上吧?
一道白光闪过,她心里一悸,抬脸就看到白光在浓厚的云层里翻涌。
轰隆的雷声至。
头顶有冰凉冰凉的东西掉下来,她伸手一抹,淅沥的雨点就落在她的脸上。
她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际,皱起了眉头。
下雨了!
……
皇庭一号的包间里,有人喝多了狂吐不止,整个人已经喝趴在地上,怎么扶都扶不起来了。
中间茶几上摆放的水晶杯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一半是空了的,而另外一半每一杯都满的。
地毯上一片狼藉,酒水混合着呕吐物的气息让人几欲作呕。
“年哥,我……呕……我,我喝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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