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出来,你很在乎太子?”慕容泽忆起凤天歌刻意的强调,与后面的回答完全不符,问的问题尖锐,如鹰般的眼神,直锁凤天歌。
又来了,凤天歌移开眼,从慕容泽的口风可以猜测一二,尚未莫清楚之前,她自认为是受到限制,回答的巧妙:“他是我夫君。”
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慕容泽捏紧山丹,继续追问道:“以朋友关心的立场,我且问你,你爱不爱他?”
“不爱。”凤天歌干脆利落的吐出二字,没有任何的犹豫。
听着她的回答,慕容泽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她的眼神也更为放肆,凤天歌既然不爱慕容复,那么他就有机会,如今他还有别人的帮助,迟早会将慕容复跩下台,凤天歌收入自己的怀中,而不是让她挂着莫须有的太子妃身份。
“是我冒犯了,为了表达我的失礼,这株山丹赠于你。”慕容泽将方才摘下的花送于她,透出不容拒绝的语气,“它很配你。”
凤天歌没有接过,轻轻的瞥向莲池:“大皇子,你这借花献佛可不好,花是无用之物。”
“有无有用,在于人,不在物。”慕容泽挡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强行将花放入她的手中,意味不明的暗示道,“你放在身旁的无用之物,可以抛下。”
无用之物?凤天歌微微蹙眉,看了眼被挡住的婢子,直言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离了根的花尚且可以点缀,一株要死了的花,细心照顾,岂非无用?”慕容泽见她还不明白,压低嗓音,直接将话挑明了说,“太子连这点小事都要瞒着你,可见心中无你,你再怎么费心对她好,他都只当你是工具。你知我对你是真心,投靠我吧,别再跟他了,前路凶险,我会护着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慕容泽居然怀有这种心思,凤天歌捏转着山丹,对于慕容泽的莽撞不多做表态,垂眼掩去眸中异光,故作错愕的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看似十分讶异,没料到慕容泽会说这样的话。
“你在胡说些什么。”
事情都挑明了,慕容泽也不再藏着捏着,言语之间更加过分,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还在东宫:“你我心知肚明,太子的病是治不好的,虽然有医士,难保不会在复发,你对他好只是浪费时间,天歌,你不是愚钝的人,当真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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