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看着脸色苍白病态尽显的慕容复满脸笑容,似乎根本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心中气恼又心疼,冷着脸,语气严肃的骂道:“战场上危险重重,你难道都不知道轻重吗?伤成这样子还笑得出来?”
慕容复听着她责备的语气,话中却只有满满的关心,心中原本的焦急和慌乱全部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甘甜了。顾不得隐隐作痛的伤口,他环住女人的手臂更加用力,口中似舒了一口气般的吐出一句:“歌儿,你来了,真好!”
凤天歌听到这句话,冷硬的面孔再也维持不住了,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气,轻轻的回了句:“慕容复,我来了。”
房间里其他人纷纷不由自主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十分默契的出了房间,给两个有情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过了一回儿,凤天歌收敛好情绪,柔声说道:“你放开,我看看你的伤势。”
慕容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娇软的人儿,听话的去床上躺下,任由凤天歌查看伤势。
待看到慕容复的伤口,凤天歌刚刚柔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刚想要再斥责几句,却不经意撞进了男人思慕的眼眸,那其中的思念与爱恋丝毫不比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情绪少,斥责的话便也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伤口,再去军医那里抓了药亲自去熬煮了。
熬药也是一个非常精细的过程,时间自然也是比较常长,凤天歌带着关切的心情熬着药,并不觉得时间有多长。
然而躺在病床上的慕容复却是带着焦急见媳妇的心情,这短短的熬药时间就显得漫长难待了,于是在药只熬到一半的时候,便有人来找她了。
问清了缘由,凤天歌又好气又好笑,心头更是有些甜蜜的味道划过。
嘱咐了一位侍女熬药的细节,凤天歌便去了慕容复那里。其实熬药的事情侍女们都是做惯了的,之前慕容复的药一直都是她熬的,但是凤天歌却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依然要细细叮嘱一番,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这一做法是多此一举了。
来到慕容复的房间,他正半靠在床头,手中像模像样的拿着兵书在看。
凤天歌看了眼被他拿反的兵书,也没有出言戳破,只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兵书,笑着道:“既然病着就好好养伤,你要是觉得无聊,要不我给你讲故事?”
“你还会讲故事?”慕容复道。
凤天歌斜了他一眼,挑眉问:“要不要听?”
“要!”慕容复回答得相当干脆,就是那语气让凤天歌莫名想起了向她要糖吃的孩子。
她问:“要不要吃糖?”
孩子答:“要!”
这么想着,凤天歌不免“噗呲”笑出声来。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慕容复被她的愉悦感染,嘴角轻勾,眼中也染上了笑意。
凤天歌看着他,笑容甜美:“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很可爱。”
慕容复的笑意尬了一瞬,用可爱形容他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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