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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崖州·浑灵冲体

东陵臻皱眉,怒气泄出数丈“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东陵公,一个叫花子装扮的小子一路打了进来,我们拦都拦不住,这会儿快到前厅了。”通报的弟子战战兢兢,脸上一道伤似乎说着对方的厉害。

“少爷呢?”一个人居然有这么打本事伤了一路弟子?是谁这么想不开不想活了。

“听说方才虫女献舞被净魂灵打扰,这会儿应该是领着虫女受罚去了。”弟子小心翼翼的抬上眼皮瞧了眼,马上又垂了下去,这个时候,他宁愿被东陵公责备几句,也不愿冒被仗责的危险。

“逆子。”东陵臻握着拳头,是满心的恨铁不成钢,要是自己的儿子如跟自己交涉之人这般灵巧,他一把年纪也不用为族中之事劳神费心了。“今儿时辰也不早了,剩下的事你我改日再议,贤侄早些休息。”

紫色长袍的年轻人笑颜依旧“侄儿就先行告辞了。”转过身的刹那,脸上那道笑容尽数消失,留下的是倾巢而出的鹰枭。

弟子小跑着在前面带路,不时传来阵阵痛苦的凄吟,还未散去的宾客也乱战其中。东陵臻轻轻一跃甩开弟子,已然落在小叫花子的面前。

众人见了东陵臻皆是大喜,身上或多或少挂的彩实在是有些难堪。

见小乞丐散发着幽幽鬼气,一双冷漠的眼睛似寒潭冰窖,嘴角荡漾的笑如诉着对这些人不堪一击的讽刺。手上并没有执任何武器,破烂的衣服并没有成新的烂痕,门中弟子修为也不算低,更何况还有各门各派的灵士,这家伙能轻松的伤到他们,想来是个厉害的主。尝试着探他深隐的修灵,竟是一无所获。

空气中散发着独有的清香,五颜六色似彩虹的粉末从数只蝴蝶的翅膀上洒下,一个大大的粉末蝉蛹将夏笙歌围了个密不透风。正当东陵臻有进一步动作,却被一张娃娃脸,身着黄色悬壶素衣的年轻人制止。

“东陵伯伯,晚辈西钥言宽,此人乃净魂灵,庞先生的徒弟夏笙歌,晚膳之前见她还好好的,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望手下留情。”西钥言宽过来的第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小脏东西外泄的灵气稍微用心就能探到强弱,况且几次相处下来并没有感知此时这般厚重的戾气,其中定有缘由。

他的意思不就是要忌惮这双重身份,当真什么是人都可成净魂灵,庞离的眼光也真独特,看上的徒弟竟然是个小乞丐。不过伤他弟子宾客,不做惩戒,让他东陵臻的脸面何存,此番动静,竟不见南宫族中一人,是要撇清关系,还是有意让东陵在四洲各大派系重出丑,浅藏的恨意慢慢被放大。

“打算用这么个破玩意困住我,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空气中沸沸扬扬的飘散着被夏笙歌冲破的粉彩,张狂得不可一世的笑容看的人火冒三丈。“把乔子雁给我,我可以放你们一条活路。”

“小兔崽子,如此大言不惭,我就替你爹娘教教你什么是做人的基本法则。”一个四十出头,挂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人踏脚往前,方才这家伙一直躲在后面装腔作势,这会估摸是仗着东陵臻在此,又急着表现,就此才主动站了出来。只是手中的剑还没来得及近她的身,就被缠上的黑气扔出了老远。

“夏姑娘,看在南宫老家主跟庞先生的份上,你伤我弟子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伤了这些前来给老夫贺寿的朋友总该有个说法,还请你回去将这句话转达给三姑娘。”东陵臻做了权衡,有了此番说辞。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事何事轮得到姓南宫以及姓庞的做主。东陵老头,我是看在今天是你寿辰才没有让你府上血流成河,也没有伤一人一命,你应该知足了。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业余也算尽了兴,我该去该找的人了,再见。”夏笙歌脚上用力,就已经落在远处的屋檐上“哦,对了,你们不要跟过来哦,否则看到血腥的场面吓得晚上不敢睡觉,千万不要怪我呢。”

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的进入了每个人的耳朵,最后扬长而去的笑声莫名恐怖。

东陵臻一声遭了,急急的跟了上去。当然,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甘落后,有的是真心帮忙,有的只做看戏。

西钥言宽锁着眉头脚尖点地,施展轻功却是往外流走,揪紧着心脏,希望自己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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