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当中,姐姐正坐在椅子上悄悄的抹着眼泪,许仙不禁惊讶道:“姐姐,你怎么哭了?”连忙走到近前,“家里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你跟姐夫吵架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哭泣的样子。
许娇容抬起头来,用一双泛红的眸子看着许仙,扶着他的肩膀道:“汉文,你姐夫他受伤了。”
“姐夫……”
许仙心中一沉,李公甫本来就是捕头,早年习练过武艺,平常办案抓些小毛贼,受些轻伤也很平常。但看姐姐哭成这个样子,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看着哭成泪人的姐姐,许仙心疼到了极点,替她将脸上的泪痕抹去,道:“姐夫现在在哪儿呢?”将许娇容扶起来,向着两人居住的房间走去。
一进到屋子里,许仙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桌子上摆着药碗,碗底还有残存的药渣。李公甫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发白,面无血色。
听到脚步声,李公甫转头向外看来,见到许仙之后笑道:“汉文来了。”目光落到许娇容身上,安慰道:“我这不是还好好地,你哭什么哭。”
许仙皱眉道:“姐夫,到底怎么回事?”
李公甫叹气道:“还不是因为城外的一桩案子……”听李公甫一番叙说之后,许仙才大致了解前因后果,原来城郊刘员外家的公子刘嵩最近有些异常,整日足不出户,不知在府宅中做些甚么,但眼见着身体日渐消瘦,神色也越来越阴冷,好似变了一个人。
这可急怀了刘员外,一番探查之后方才知晓,原来月余前府上忽然来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刘嵩本就生性风流,一见之下色心大起,哪肯放过,当晚就是一番**到天亮。在那之后,刘嵩便似着了魔一般,每日十几个时辰里,倒有六七个时辰都在与那女子**,再不闻他事。
刘员外大怒之下,就想将那女子轰走,结果却被自己的儿子赶出了府,万般无奈之下才上报县衙。
李公甫自然领命前去,因觉那女子身份有疑,就想带回衙门审问,结果府上一名下人忽然发疯也似,趁李公甫不备,在他身上捅了几刀。若不是李公甫习练过武艺,反应极快。虽然中了三刀,但刀刀避开要害,恐怕性命休矣。
听罢李公甫的叙说,许仙眉头微皱,疑惑道:“姐夫你只不过是去查案,那下人为何要对你出手?”
李公甫苦笑道:“这件事我也很奇怪……”
许仙道:“伤你的那人可抓起来了?可查出来什么了?”
“抓了,现在正在大牢里关着呢!可惜已经疯了,或许真的是个疯子吧!”
“疯了?”
许仙越发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着古怪,且不说那来历莫名的女子,刘嵩府上难道会雇佣一个疯子当做下人?除非他是傻子。看了床榻上的姐夫李公甫一眼,许仙转身对着身边的许娇容道:“姐姐,你好好照看姐夫,我去衙门一趟。”
许娇容不解道:“汉文,你去衙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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