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合手道:“阿弥陀佛!小僧听说施主你回来了,所以前来看看。施主平安无事,小僧甚是欢喜。”
李公甫略一拱手,开门见山道:“刘公子你一连失踪多日,不知去了何处?”
刘嵩呵呵笑道:“在下素爱游山玩水,前些日子刚好出门,畅游一番,怎能说是失踪?”
李公甫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可怜公子府上下人赵横意外死在牢里……”
“李捕头放心,我会好好将之安葬。”
刘嵩看着许仙三人道:“若是三位不嫌弃,不如在府上用过午饭再走不迟。”十分热情。
李公甫道:“怎敢如此麻烦,既然公子没事,我等就告辞了。”
出了刘府,李公甫看向许仙道:“汉文,怎么样?”
许仙轻吐一口气,开口道:“刘嵩这个人有问题。”
“有问题?我看他很正常啊!”李公甫疑惑不解道。小和尚十一闻言同样向许仙看来。
“姐夫,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赵横死在牢里的事吗?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可刘嵩听到你的话后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这说明什么?”
李公甫先是一愣,旋即惊讶道:“他早就知道赵横已经死了!”
许仙闻言笑道:“这就是了,赵横无缘无故死在牢里的事,他又怎么会知道呢?”目中微微露出精光。
目送许仙等人离开,刘嵩脸上笑意渐渐消失,眼中冷光一闪而逝,看了眼府里的下人,吩咐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到后院去!”
转身向后院当中走去,沿着廊道一路前行,转过几处假山,终于来到一间房屋前。刘嵩走进房间当中,反手将门锁住,冲着床榻上的一名女子道:“人已经走了。”
那女子粉纱遮体,杏眼桃腮,身姿妖娆,饱满欲滴,分明与前些时候出现在小巷中的女子为同一人。
女子听到刘嵩的话后,微微点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向刘嵩,笑道:“做的不错。”
刘嵩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身上竟透出淡淡的邪气,道:“为了你,我就算是死也甘愿。”眼中满是火热之色,大步走至床前,二话不说,将之揽入怀中,呼吸炽热。
女子咯咯一笑,“你就这般心急吗?”任由刘嵩肆意轻薄,问道:“对了,那小和尚还有姓许的是什么人?”
刘嵩随意道:“小秃驴是净慈寺的人,师父好像是法海老秃驴。至于那姓许的,可是我们钱塘大大的名人,江南第一才子……”已然开始上下其手。
女子听罢不由一惊,咬牙道:“法海!”眼中满是怨恨之色。
刘嵩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变化,奇道:“法海怎么了?”
“当初要不是法海那老贼秃将我一身功力打散,我又岂止这点修为?可恨他手中有佛祖赐下的金钵,就连我师父她老人家也不愿轻易招惹……”
刘嵩听得大为惊讶,“那老秃驴有这么厉害?你不是说你师父是仙人吗?”
女子咬牙切齿道:“我师父全盛时期自然不惧,只是她自上次一战,受伤颇重,不然也不会需要活人精元来疗伤……”不知想起什么,神色阴厉道:“法海,你当初害得我修为全失,如今我吃你一个小徒孙不算过分吧!”
不再多言,同刘嵩纠缠在一起,屋中顿时春光大现。
夜黑风高,净慈寺遥遥在望,女子一身轻薄粉纱,站在晚风中,透过西湖水面,看着远处耸立的佛塔,神色阴沉。佛门之地,愿力如海,纵然以她的修为也不敢强闯,否则的话,一个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金山寺下,镇魔狱中,还不知镇压着多少兄弟姐妹,等待着她去解救。
“该死的小秃驴,算你走运!今天先饶你一命!”
站立良久,女子面目怨恨道,玉手一拍,面前青石顿时化为齑粉。本待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喃喃自语道:“那姓许的书生,虽看去只是寻常,但气血旺盛,世所罕见,用来作为鼎炉,恢复元气端是不错……想必师尊她老人家也会喜欢吧!”不知念起什么,舔了舔粉润香舌,媚态百生。
心念百转之间,咯咯一笑,莲足一跃,便化作一道幽影,随风而去。
下午时候,许仙同白素贞在城外的青山当中斗法,身心疲惫,夜里难得的没有修炼,一味的紧绷着,反倒不利于修为的进步。
晚风习习,睡梦中的许仙忽然心生警兆,天心感应,猛地睁开双眼,转头向窗外看去。
月色笼罩之下,一名面貌妖媚的女子正慵懒的斜躺在窗前桌案上,娇躯舒展,尽显美好。鹅颈微扬,柳叶般的凤眸看向许仙,朱唇轻启道:“深夜寂寞,愿与君燕好!”媚眼如丝,极尽诱惑。
许仙心里直嘀咕,怎么这些坏人都这么喜欢在夜里出动?感受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妖气,心中却仍十分镇定,打了一个哈欠,道:“有多寂寞?”
女子闻言不由一愣,有多寂寞?这是正常人的回答吗?心念一转,便痴痴笑道:“相公可真会说笑。”**一弹,自桌上落下,迈着步子就向许仙走来,笑道:“妾身美吗?”一双宝石般的眸子宛如黑洞,散发着另类的气息。
此刻仔细感应之下,发现许仙体内的血气强大的简直不正常,几乎是正常男子的十几倍,心中微喜,与这样的人采补一次,胜过寻常男子十几次。若能培养成为长期的鼎炉,自己伤势恢复的速度更可快上几分。
其实凭借许仙的神魔体质,血气如海,沸腾似渊,哪是普通人可比,只是他平日里气血收敛,这才不显特异。但即便如此,仍要超过常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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