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咩……的那种。”
一个白色人影出现,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雪白如玉,唯独眉心有一枚鲜红的月牙印记。
他抄着手,如鬼魅一般站在屋子中央,“这女人很敏锐,从一进屋开始,她就感觉到我的存在了。”
“再说,我不让她睡着,你的计划不就没法得逞了么?”
“……”夙央将门关好,“你又开始胡言乱语。”
“你身上寒气太重,敏感些的人能发现你在这里不足为奇,最近你尽量离我远些,事情有些变化。”
沈月离轻咦了一声,“因为这个女人?”
“嗯。”夙央又咳嗽了一阵,雪白的手绢上被鲜血沾满,他摇摇欲坠地走回卧房,关好门,来到书架前,将玉佩放到花瓶的卡槽中,轻轻一转,书架缓缓移开,一扇门出现。
费了好些功夫才将门打开,他气喘吁吁地斜倚在一旁。
“怎么办,看到你武功尽失,病入膏肓的模样,我想蹂躏你怎么办?”沈月离扶住他,将暗门关好。
“闭嘴。”
沿着台阶往下走,能看到一张可以容纳一人的玉石床。
玉石散发着惊人的寒气,肉眼可见。
夙央躺在玉石上之后,脸色才好看了些。
“皇后在逼迫父皇让位。”他说,“丞相是唯一的阻碍。她杀掉了丞相的女儿,并嫁祸给我,目的便是让丞相与我反目,与父皇反目。她坐收渔翁之利。”
“可,皇后的计划出错了。”夙央脸色苍白。
在青烟袅袅的玉石之上,更觉缥缈。
“秦羲和没死。不,确切地说,她又活过来了。”他说,“那晚,我检查过她的身体,那晚她已经中毒身亡,绝不会有错。”
“第二天,她却又活了过来,性子,说法方式,行动,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也被中了日月蛊?”沈月离倒了一杯酒,饮尽,“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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