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让我来请你,说是打算给你和狗子,一人分一点。
只希望你看在都是一个村里的弟兄,别乱来。”
这话是牛二让杨二虎说的,狗子去找牛二,牛二怀疑是马金在背后捣鬼,所以试探一二。
马金本来还有些迷糊,一听见这话,猛地就是精神一震。
狗子去找牛二要钱,这件事他当然知道,本来他还想明天去牛二家探探风。
没想到杨二虎会来找他。
他猛地就翻身起床,穿衣穿鞋,虽然心里总感觉不对劲,但是却也没有深思。
其实他要是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杨二虎这话里有古怪。
首先,狗子去牛二家要钱,马金虽然知道,但却是狗子自己的主意,并非马金指使。
既然不是马金指使,那么就和他无关,无论怎么说,牛二都不该今天晚上让杨二虎来找他。
还有,就算是牛二被威胁成功了,也应该是悄悄地找他沟通,不应该这大半夜的,让杨二虎过来。
总而言之,漏洞很多。
可是马金觉得,就算是开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相信牛二敢对他动手。
再加上贪欲作怪,就毫无防备的打开大门。
大门打开的霎那,一道人影撞进来,白花花一道光在眼前一闪,霎那人头落地。
牛二从挥刀到见血,时间不超过三秒,身后的杨二虎整个吓傻。
“还真的敢杀?”杨二虎仿佛被施法一样,定在门口。
……
第二天,李飞才知道牛二昨晚连杀三人。
其中包括去牛二家敲诈的狗子、还有马金和马金的心腹。
当李飞知道后,暗自寻思道:
“不应该啊!这小子看起来那么窝囊,出手倒挺毒啊!”
当天晚上,李飞悄悄来到牛二家中。
牛二跪在李飞面前,身体颤抖。
李飞好奇的道:“你手段挺毒啊?”
牛二道:“少爷,我不斩草除根,怕的是他们去县城里闹!
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坏了少爷的大事。”
话虽然如此,但是牛二的表情却表明,现在他心里一点都不平静。
对于牛二来说,李飞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他相信,只要李飞肯保他,他就一定没事。
李飞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敲击桌子。
清脆的响声,却如同敲击在牛二心脏上一般。
……
整个村子,都震动了。
本来牛二的名声就很吓人,现在更是凶威滔天。
所有的泼皮,全部都老老实实的,看向牛二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主要是牛二出手太毒,一动手就杀了三人,让那些平日里瞧不起他的泼皮,都心里拔凉拔凉的。
全村老小,看牛二的目光,就如同看恶魔。
古时候,民不举,官不究。
因为牛二杀的,本就是泼皮无赖。
所以对于村里人来说,无非就是狗咬狗而已。
无论是马金死了,还是牛二死了,他们都觉得高兴。
并没有人报官,但牛二为了安抚村民,却命令手底下的泼皮,给全村人,每家每户送了一钱银子。
全村上下几百户人,送出去几十两白银。
手底下的泼皮,每人领了两钱,杨二虎则领了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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