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旦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着牙道：
“我劝你们放了我……啊！”
牛二直接按着朱尔旦手，然后手起刀落，削断一根手指。
“想死还是想活？”
十指连心，一根手指被剁下的滋味，那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朱尔旦霎那间就崩溃了，一直嚎啕大哭。
“太特么闹了！”
咔嚓！又是一根手指被剁断。
“要是再吵！老子就将你的十根手指都剁了。
剁完手指，老子就剁脚趾，剁完脚趾，老子……”
牛二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就闻见了一股恶臭，却是朱尔旦直接被吓尿了。
朱尔旦虽然极疼，疼得他发狂，却被吓得生生咬牙不敢发出声来。
牛二皱着眉头，然后道：
“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朱尔旦脸上苍白，额头上疼得流下了汗，但却恐惧的看着牛二，连连点头。
“很好！我喜欢聪明人！”
“你一个凡人，为什么敢威胁陆判？”
“前段时间他找到我，让我不要在人们面前提到他，说是现在天宫查的很严。
如果天宫知道他插手人间之事，他也会遭殃。
而他帮我夫人换了头，这件事是犯了天条的，他要是不帮我，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哼！他就算不帮你，你还能去告发他吗？”
牛二听见朱尔旦的话，不由得一阵好笑。
毕竟朱尔旦只是一个凡人，就算陆判犯了天条，难道朱尔旦还能去天宫举报？
“我问过他了，他说须弥寺和逍遥殿有高人，是负责监察诸多神灵的。
要是换头的事闹大了，必然会惊动须弥寺和逍遥殿那些高人。
所以换头的事绝对不能闹大。”
“你就不怕他直接动手杀了你？他只要杀了你，你就算想举报他都没地方！”
“他不敢！我要是失踪或者神秘死亡，这件事依然会闹大。
我的家人会报官，官府只要一查，就会发现事情不寻常，也同样会惊动须弥寺和逍遥殿。”
“我很奇怪，陆判怎么会把这些事告诉你？”
“我都和你说过了，我和他是结拜兄弟！”朱尔旦欲哭无泪。
……
“少爷！弄清楚了！”牛二向李飞报告了他审问的结果。
李飞暗道：
“这么说来，凡间有一群负责监察神灵的人。
这些人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神灵们祸害凡人。
陆判就是因为害怕事情闹大，惹来那些监察者的注意，才不敢对朱尔旦动手？”
李飞想了想，道：“你帮助朱尔旦处理伤势，然后等我消息！”
牛二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像朱尔旦这种废物，还留他作甚？”
“不该问的别问！”李飞皱了眉头。
“是！”
切断了和牛二的联系，李飞嘴角勾起了笑容，他心道：
“要真是这样！那以后很多事就方便多了！”
如果真有天条束缚陆判，如果陆判真的害怕他做的事传到须弥寺和逍遥殿。
那么李飞就相当于捏住了陆判的把柄，以后很多事就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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