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虽然面容憔悴,却眼中迸发寒光,杀机迸射。
李兴攀看见牛二,眼中露出了嫉妒。
但是他很快就将这嫉妒深深隐匿在心中,不敢表现出来。
只见他凑上前去,道:
“二爷!您不是在陵阳县吗?为什么会回来这么快?走走!我给您接风洗尘!”
牛二看一眼李兴攀,道:“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昨天去张家村的人,都给我叫出来。”
李兴攀不知道牛二想干什么,没有动弹。
虽然现在牛二脸色不好看,但李兴攀也没有太多畏惧。
都是打天下的弟兄,他在海纳派里的势力虽然不如牛二,但也很强大。
他甚至自信的认为,就算是他做错什么事,牛二也不敢动他。
李兴攀是目前海纳派四个“义”字辈中实权最高的,算的上是海纳派中的二把手。
而身旁的,都是李兴攀的心腹,所以李兴攀没发话,这些手下也没有动。
牛二深深看了李兴攀一眼,然后朝着议事大厅走去,并大声道:
“让所有“双”字辈以上门徒,速来议事大厅!”
李兴攀见牛二不理会他,而是当先一个人去议事大厅,不由得眼神阴沉下来。
“李爷!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好像有点来者不善啊!”旁边有心腹对李兴攀道。
李兴攀冷笑一声,道:“怕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是不是肖虎去张家村抓那小子的事被他知道了!”
李兴攀疑惑道:“他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我抓那小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他牛二现在变成好人了,还要替这个小子出头?”
在李兴攀等人眼中,牛二和李飞可是没有丝毫关系。
“李爷!你忘了,那天他们不是说,牛二很重视这个李飞吗?
他让我们把昨天去张家村的人喊出来,昨天去张家村的,不就只有肖虎他们几个吗?”
李兴攀一愣,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但他随即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无所谓!难不成牛二还真的会为了那小子找我麻烦?”
李兴攀是海纳派最有实权的“义”字辈高层,海纳派上上下下,都有属于他的心腹。
再说这么多年来,他为了海纳派鞠躬尽瘁,牛二总不能为了一个李飞,就得罪他吧?
几人走进议事大厅,此刻议事大厅已经聚集了大半的海纳派高层。
牛二坐在首位,背后是关二爷画像,在画像两边,分别书写四个字。
左边是“海纳百川”,右边是“忠义双全”。
牛二手中的白帕子,被他揪得皱皱巴巴,显示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很多高层都在细细低语,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牛二会忽然回来,更不明白牛二为什么一回来就召集众人。
“难道是有什么大行动吗?”
“不知道啊!没收到消息!”
“二爷脸色不太好看啊!”
三分钟之后,牛二将白帕子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一动作,顿时就将所有嘈杂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这是牛二的习惯,每次在议事大厅议事之时,只要他一端起茶杯,就证明他要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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