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是要说别的，我就是想跟你说句谢谢。”
“虽、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句谢谢。”
他眼睛深处都透着真诚，生怕宋妗不相信一般。
然而宋妗只是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并未做出其他回应。
郑老见此，一下子就梗在了那里，动了动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宋妗才慢悠悠的开口。
“说完了？刚好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郑老眼底一亮，“什么、什么事，您请说……”
若是上刀山下火海……
拼了老命也要试一试。
宋妗见他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我又不吃人，你紧张做什么。”
郑老讪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宋妗微微抬眸，目光落在他的眉间，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最近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郑老倏地正了神色，眼眸惊诧的望向宋妗。
一提起这个，玄术大师自然是最为敏感。
不过他们观望气运观望了一辈子，也不过是看看别人。
反正一到自己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郑老极为敏感的捕捉到宋妗说的话，神色颇为迟疑，“异常？我没有感觉出来，宋师是…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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