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
男人转身，眉眼温和，“怎么了？”
宋妗走了过去，同他并排站着，眸光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我当初遇见你时，你身上的死气哪里来的？”
她细细回想了一遍记忆，发现她不知道他身上的死气从何而来。
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表明，他沾染上的死气是在她被天道封印之后弄上去的。
不过，她就是不明白他弄死气干什么？
这个对他百害无一利的东西。
江宴之微微垂眸，浓密的睫羽颤动，笑了笑，“妗儿想知道？”
宋妗用一种‘废话’的眼神凝着他，露齿一笑，“你觉得呢？”
江宴之指尖打着转儿，轻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当初你被天道封印之后，我便寻了机会揽了一些死气在身上，想着……”
“想着你是死神，等你哪一天想复活了，应该比较虚弱吧？你肯定会对一个身上充满死气却依旧活着的人比较感兴趣。”
他喉咙发出一阵颤动，细细笑了出来，“好在，我猜的没错，你出现了，还救了我。”
宋妗沉默了一瞬。
“江宴之，还好我们不是敌人。”
还好不是敌人。
都有一个这么了解的敌人，她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他明显比天道那糟老头子恐怖一百倍，不，甚至还要更多。
江宴之要是知道宋妗心里的想法，估计无奈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傻瓜。”江宴之那双好看的凤眸透出些许宠溺，“我们怎么可能是敌人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啊。
宋妗笑了笑，“对，还好不是敌人，”
她笑起来一张都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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